祁垠枭被这只小兔子弄得一顿哑然,旋即被逗笑,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自然可以,那么,请问这只小兔子想惩罚我些什么呢?”
“那就罚……”洛从瑆的眼神恢复了以往的肆意桀骜,一手扯过他的领带,让眼前的男子被迫向她俯首,另只手轻轻攀上他的脸颊轮廓,微微踮脚,唇渐渐贴上了他的唇角,转而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霎时,时间凝固。
祁垠枭神色大震。
“这是你上次吻我的惩罚。”
就这么一刹那,洛从瑆离开了他的唇,迅速撤离了他的禁区范围,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脑袋一热,就这么做了。
她也要让他尝尝辗转反侧,心乱如麻的滋味。
上次的吻她还记恨在心,这次她要欺负回去。
可是现在,她的心反而神游不定的,更加想要落荒而逃了。
女孩的唇齿软香倏然消散,令祁垠枭的心急骤帐然若失的,风吹拂着他的额前刘海,连带着他的心也被吹得失了心神。小兔子咬他唇的力道并不重,连血滴都没有渗出,却更加弄得他心痒难耐。
可真正让他万万想不到的是,惩罚会是这样的。
她居然会主动吻他
这是他这一辈子都不敢想的。
他从来把对她的炙热感情埋藏于心里,在她尚未开窍的时候,他从不逾距,更不指望她会爱上自己,对他主动些什么了。
小兔子对男女情事蠢成那样,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已经发生了,送到嘴边的福利,他又怎么可能轻易让她逃掉呢?
见洛从瑆这回真有想要逃跑的意图,他一只手绕过她脑后,不给她逃跑的机会,强势地按住她的脖颈,危险的眸子逼近她,附身低语,“逃什么,这点惩罚怎么够呢?”
眼见他将脸压下与她呼吸相融,洛从瑆吓得花容失色,双手用力地抵住他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开,“你吻我一次,我咬你一次,我们扯平了”
在男子的唇要贴上女孩微启的樱唇时,女孩不知所措的,当机立断来了个瞬移,瞬间消失在了男子眼前。
萦绕在鼻尖的甜香消散不见,男子眼神微微一顿,随即失笑。
还真是只兔子,溜得可真快。
男子眷恋着刚才尚未完成的吻,一手抹过唇角,意味深长地呢喃,“这种惩罚……还真是酷刑呢。”
……
落荒而逃的洛从瑆完全忘了自己要问祁垠枭什么了,心里微微有些懊恼,她跟他简直无法交流嘛。
她把他当大哥哥,当团宠,当并肩作战的挚友,他却想要……
就在此时,一个电话打来,洛从瑆划开屏幕,接听了起来,“喂,席钊?有事?”
电话那边的席钊用命令式的口吻道,“洛从瑆,明天有个商业宴会,我缺个女伴,你来。”
“……”洛从瑆气得嘴角僵硬,“为什么是我?我没空,你找白绛去!”
电话那边的席钊认真地思考了下,否决道,“不行,白绛她在白天站着也能睡着。晚上兴奋起来,会把拉着我把整个宴会变成蹦迪现场。”
“……”洛从瑆不耐烦道,“那你找凌灵彩,别找我,我烦着呢!”
“大扑棱蛾子也不行,带着她,人家会误以为我拐带未成年儿童。”席钊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们队里女的只剩下你了。”
“黎垣也行的啊,让他扮女装呗。人家是影帝,实力派的,不会被拆穿的。”洛从瑆得意地扬起脖子觉得自己真是个小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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