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是一盆冷水浇到了祁焦的头上,这是游神司的日常。
祁焦从昏死中醒来。
一抬头就看到沈绣正看着他,下面还在隐隐作痛。
后面几个人也是面色不善,旁边之人再仔细一看。
心里咯噔一声。
好家伙,这不廖良吗!
坏了菜了!
应该是廖良把自己给卖了。
要不然也不会被请到这来。
祁焦是个懂得审时度势的人,看到这种情况,他并没有慌乱,而是在心里盘算该怎么活下去。
眼睛咕噜噜转了几转。
想了想,咋办?
配合呀。
立功啊。
并决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沈绣:“这里是游神司,你旁边的人想必你再熟悉不过。”
“给你看个东西。”
沈绣将记录着祁焦和廖良的留影留声镜给祁焦看了看。
又把他和那个神秘杜大哥的留影留声镜拍的片子也给看了。
祁焦心里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但仍旧觉得不可思议。
那种角度,那种清晰的声音,到底是怎么拍上的,根本没看到周围有人呐!
沈绣接着冷声道:“该看的你也看了,想必我的意思你也清楚,我不想和你多废什么话。”
“听廖良说你是樱花课的,那就把你和廖良,你和这位杜大哥的关系讲清楚。”
“如果不老实的话,我不介意再给你来上几十脚。”
祁焦一听,果然是面前这厮下的黑脚,我祁焦记住了,以后非得弄死你不可。
不过现在活命要紧,祁焦马上脸色一变,从被沈绣砸了几十拳肿如猪头的脸上硬生生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心里MMP,嘴上甜如蜜。
祁焦谄笑道:“明白明白,一定不会隐瞒,争取立功,您给条活路就行。”
沈绣:呦,这人有点意思,明显是属于那种墙头草随风倒的类型。
“说。”
“我叫祁焦,北岳韩州人,在进入地神院之前,就和东瀛人有所接触,为他们提供了不少韩州的地理资料。”
“后来进了地神院,他们又派人跟找到我,让我做他们樱花课的编外人员,我的上线就是杜大哥。”
“这个杜大哥的原名叫什么?”
“就叫杜大哥。”
“这个杜大哥是樱花课的正式人员吗?”
祁焦摇头,“不太清楚。”
沈绣:“你是怎么知道廖良是游神司人员的?”
“我们以前关系不错,有一次我和他喝醉了,在床上……我”
听到这话,廖良睁大了眼睛,瞪着祁焦。
你特么说话注意点!
“我无意中看到了他的游神令,所以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杜大哥。”
“他让我花重金收买,威胁廖良,为樱花课所用。”
听到祁焦这么说。
廖良终于松了口气,说话尽特么大喘气。
“前段时间,杜大哥突然找上我,让我找到廖良,让廖良提供第九组成员的所有资料。”
“并让我负责暗杀第九组的五名成员,我找了七残社那群人,没想到那群废物尽然没有带走一个被反杀的尸体,为了不暴露我,后来我就把他们全都弄死了。”
“你和杜大哥怎么接头?”
“和廖良一样,都是放在每周五的,在路边摊接头。”
沈绣沉声道:“放在同一天,你的真身只有周五来才对吧。”
祁焦虽然心里有所准备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但从沈绣嘴中说出来,还是觉得不太真实。
这是个可怕的人!
祁焦心里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完全没有预兆。
“您是怎么知道的?”
“透过眼睛,能看到一个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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