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画枝刚放下的心又紧紧的吊了起来,这像坐山车的感觉让她不悦,她自己虽说不上处处小心,但也绝对不会这么容易被发现。
除非……
画枝猛然坐起身和初尧生四目相对。
除非他在那寒冰之地时就对她起了疑,现在想想初尧生当时的行为也是疑点重重。
还有那时,现在想想那长相特点分明就像是墨舍尘。
真真是好算计。
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虽说不上是剑拔弩张,但也绝对是火药味十足。
既然已然暴露,也必要继续伪装。画枝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子也没觉害怕。
“你几时知道的?”画枝明知故问道。
初尧生无奈,要说是几时知道的?那可就远了。
至于怎么知道的?能在他面前嚣张跋扈睁眼说瞎话的性格,整个神谕洲数过来也不超过五个,她这性格多少年都改不了,想装胆小懦弱也装不了。
以前的画家大小姐虽胆大妄为心狠手辣,但能不顾及家族生死存亡的事还做不出来。
当然,他能确定她身份的原因还有一份那只只顾着长肉半分脑子都没长的肥猫。
当然,还有她是只属于他自己的猫儿。
初尧生嘴角上挑,明知他的小野猫儿看不清他的脸,可却也忍不住心中的欢喜。
一抹对于人类极具欺骗和诱惑性犹如阳春初雪般的笑容就出现在了画枝的面前,而她却只能记清对方深蓝色犹如深夜星海般的眸子,看清对方那笑意满满温润至极的瑞凤眼。
都说瑞凤眼是祥瑞眼,极其少见。但是又威严的会让人在一瞬间造成距离感,可是此时的画枝却只能感觉的到对方的善意
“这很重要?”初尧生反问道。
这确实不重要了,但是画枝现在也肯定了初尧生不会杀了她。又或者可以说是,他一开始横刀夺爱就是有目的的,他需要画枝这个画氏嫡女的身份,她只有身份对于他是有着用处的,至于她是否魂识被人替代都无所谓。
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很让人厌烦也不喜,像是一件物品一样谈的只是利用价值,但是却让画枝暂时保命。
“别闹了。”初尧生突然又缓和了语气,神色也变得疲惫,抬手揉了揉额角才又说道:“休息,一会还要下去。”
她当然知道轻重,现在争论这些个事并无卵用,现在暂时是无任何生命危险,但是困在这里和等死毫无区别,现下应养好精神必要的时候逃命才是重中之重。
画枝也没多说,伸手拽了拽初尧生从纳物空间里拿出来的皮子往身上裹了裹,又在他怀里找了一个避风又舒服的位置才说道:“初少主晚安。”
都暴露了她还伪装个屁,自己本来就这德行能活一时绝对不愁一时。
“听我的,半年后不管如何也别回九嶷山。”头顶突然传来初尧生意味深长的话。
画枝闭着眼睛也没接他的话装作自己早已睡熟的模样,但是心底早也打好了自己的算盘珠。
回画氏,回到一堆熟悉原主的圈子里无非就是找死。当然待在初尧生身边顶着他的未婚妻的身份也是等死。
不过初尧生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以后究竟会如何尚未可知。
越来越有趣的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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