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紫藤花海下,他专心的给一棵如同古树般粗壮的藤根下洒着水,男人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给他儒雅随和的面容衬得像极阳春白雪,不带一丝攻击力。雪一样的白色长发被他随意的披在身后,阳光洒在他一身白衣上隐约的能看见淡淡光晕。他仿佛大病刚刚初愈,偶尔的轻咳引的他身边的黑衣暗卫直皱眉头。
“找到了几个?”男人侧过头询问一边的黑衣暗卫。
暗卫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小册子思虑片刻才回答:“47个。”
这次任务艰难。牵连多个世家宗派氏族容不得闪失,也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男人不再看他,低头又盛起一一勺清水发出哗哗的流水声,“来的人是谁?”
“旁系四房。”暗卫轻合手中的册子答道。
那就好,不是嫡系的就好,男人轻笑。那时候的他只不过是为了引出这些被调换的人罢了。毕竟同处于陌生的地方时,相熟的人会自然而然的抱成一团作战。
“把还活着的处理掉吧。”男人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让伯字辈的……”
男人突然止住了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眉头微蹙,本来带着笑意的脸也冷冽了起来,让人瞧着不免有些心底发怵。他身边的暗卫也察觉到了男人突然的变化,刚想回头去瞧却被男人的一个眼神硬生生止住。
他在用外放的灵力探清了身后悄悄跟来的人的长相后却是松了口气。
原来是她。
“你醒了?”
初尧生放下手中的花浇,微微转过身,瞧着躲在凉亭桃树旁边的画枝。
恼怒自己跟踪躲藏的技巧不高明,但被人这么容易就发现了也没其他的办法。
画枝做贼心虚的从凉亭后渡出几步,望向初尧生,有些恼火的伸手揉了揉披散在身间的长发,尴尬的说道:“早啊,小哥哥。”
最尴尬的场面无非就是现在了,偷听被抓包,问题还是她啥都没等听清就被抓了包。
一身黑色丝绸缎子的里衣,一双涂着蔻丹的美足伴随着星点红色踩在青色石路上,还真是履上足如雪,不着鸦头袜。
初尧生愣了愣,眼睛瞟到身边同样发愣的月半,眉头紧蹙。
倘若是以往,画枝的各种行为他都能理解。但是直到后来见到她后腰上的那颗红痣和她腰身的变化后,便知晓了这个姑娘如果他看不住,就永远都不能属于他一人了。
总之,怎么看她这大咧的装扮怎么别扭。
月半回过神,心知自己失态唐突,紧忙单膝跪地,道:“主,属下回去领罚。”
生怕初尧生突然发作。
“嗯。”初尧生点头低声回应又道:“你跟我来。”
这句话很明显是冲着她说的话,她也没疑议。反正她也有事要问他。
比如,她为什么突然失去了意识?不是他从中作梗不可能。但是她更想知道的是这次考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太多疑问她想不通。还有她的腿……
他的脚步朝着后院的方向走去,画枝因为腿伤跟着有些吃力,不过幸好没走多远初尧生似乎突然意识到画枝身上带伤,又折了回来抱起她才继续往着目的地快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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