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五楼包厢里,一个长相甜美,面容娇俏,全身上下所穿皆大牌的女孩子皱着眉,嘟了嘟嘴,看向旁边的男子,撒娇道,“文安哥哥,我想要嘛。”
语气娇嗔似春水轻流,配上眉目如画的小脸更是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呵护。
但,坏就坏在女子的一双丹凤眼里毫无俏丽,反而满是高高在上的倨傲。
旁边的男子似没看到般,轻飘飘瞥她一眼,淡声道,“别忘了大爷爷说的话。”
女子撇撇嘴,肩膀心不甘情不愿的垮下。
“两千五百万,一次。还有更高的吗?”
没人出声。
几秒后。
“两千五百万,两次。还有更高的吗?”
依旧安安静静,没人出声。
“两千五百万,三次。成交。”
秋别韵轻轻用锤子敲了一下,抬手鼓掌,“恭喜这位先生,以两千五百万的价格拍下这枚藏品,稍后会有裴氏员工带这位先生去交货场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随着秋别韵话落下,大厅里顿时响起一声声掌声,震耳欲聋,颇为激烈。
“好了。”秋别韵举起手,稀稀落落的声音慢慢停下,众人都眼神急切的看着她。
最后一件了。
在场大部分人都是为了这最后一件藏品而来。
秋别韵看着他们,嫣然一笑,“拍卖会暂停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开始拍卖最后一件藏品。”
她说完,微微颔了颔首,就往台下退去,毫不在意大厅的吵嚷。
她话一落,大厅就开始热闹起来,无一不是谈论着这最后一件藏品的。
“我出去一趟,你就待这儿,别乱跑。”蒋远周扔下一句话,就推开门走出去。
陆晗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碧螺春。
清香扑鼻。
不错。
好茶。
六楼包厢里。
南荀斜靠在椅子上,神色有些不解,“这枚玉佩,到底什么来头?连京城徐家和萧山林家都来人了。”
裴琛闭着眼睛,不答。
南荀也没指望他会回答,忍不住看着他,叹了口气。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成了这幅鬼样子。
“查不到吗?”韩景铄默了片刻。
“查不到,完全没有一点消息,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南荀摇了摇头,食指和中指并拢抚着额头。
说来也奇怪。
以他们的手段,这世上鲜少有查不到的东西。
但,这枚玉佩,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
从一个月前接到消息,他就开始查,却还是什么都查不出来。
“王牌那边呢?”韩景铄歪头蹙眉。
真的有这么神秘?
南荀一张俊美妖艳的脸,顿时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
艹。
王牌的人都他妈全是疯子,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山旮旯里冒出来的一群土匪。
无知又不讲道理,就跟强盗一样。
还他妈全都视钱如命。
“没消息。”南荀摊了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论神秘,当属王牌第一。
连人家叫什么名字,是男是女都查不出来。
十分钟不到,蒋远周推开门走进来,一进来就扔给陆晗一个东西。
陆晗条件反射的接住,打开愣在原地。
这不是,刚刚那枚胸针吗?
“送我的?”陆晗眨了眨眼,长睫轻颤。
“嗯。”蒋远周淡淡地坐回椅子,生怕她不要,连忙接话道,“你不是说你打算好好拍戏了吗?既然如此,就当我送你的礼物了。”
陆晗拿着胸针在手里掂了掂,心里却在计算,要是把它转手卖出去,能卖多少钱?
两千五百万买的,一千五百万应该能卖到吧。
她最近确实有那么一点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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