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鬼谷传人卫庄实力了得，即便放在整个七国之中，也是以一抵十的存在。

怜星不由好奇，“公子你又是使出了几成功力？”

苏凡道：“六成半。”

他这三字声音虽低，但依旧被紫女听见了。

“竟然只有六成半的功力？”

紫女微微惊讶，似是意想不到，低声思忖一句，“六成半的功力竟然能和卫庄大人打成平手？”

卫庄似是察觉到她的疑惑，言简意赅道：“他的刀有灵性。”

“难怪如此。”

紫女恍然大悟，“具有灵性的刀威力更强。”

“卫庄在出手的过程中，一直在观察着我的一招一式。”

苏凡继续转回原本的话题，“从这一点不难看出，他是想知道我师出何门。”

卫庄淡淡瞥了苏凡一眼，暗自评断一句，果然心思缜密。

他曾听紫女对苏凡做过一个评价，逻辑严密、心思缜密、组合信息的能力强。

他原本总以为有些水分，如今看来确实不假。

况且方才动手的时候，他还有意掩饰几分，即便如此还是被猜到了。

“在对战过程中能一心二用，而且观察得这么细致。”

卫庄淡淡道：“看来你比我想象中要更强一些。”

说话间，他目光扫向苏凡，“能有资格称为我对手的人只有两个，你算一个。”

苏凡猜测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另一个是你的师哥盖聂。”

卫庄语气冷了几分，“窥探我的过去，是件很危险的事。”

“你与盖聂同出鬼谷一派，但走的路不同。”

苏凡看似状若无意的道：“你来到了han国，他则去秦国当了嬴政的剑术老师。”

“你重归han国一个目的是，重整han国朝政。”

卫庄语气加重了几分，“你调查我？”

他打算重整han国朝堂之事，绝对是一个辛秘。

即便是所谓的罗网情报组织，目前也不知道这件事。

苏凡不加理会，依旧道：“另一个目的则是通过重整han国朝政，证明你比盖聂强。”

提及此事，卫庄罕见的沉默片刻，旋即一字一顿的道：“你怎么知道？”

重整han国朝政是他的目的之一不假，但更有意义的目的，便是超过盖聂。

唯有把han国重整得实力崛起，方能真正证明他比盖聂强。

但这是他深藏于内心的秘密，就算是紫女都不知道。

这令卫庄更为疑惑好奇，面前这位年轻人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

“你的过去告诉我的。”

苏凡不以为意，“你和盖聂就是阴阳两面，相互对抗又相互依存。”

紫女见卫庄沉默下来，像是陷入回忆之中，连忙提醒道：“卫庄大人，不要被他的话题带入其中。”

卫庄微微一怔，旋即醒悟。

不知觉间，他被对方营造的话题带入其中了。

反而望了自己原本的目的，调查对方和韩非间的关系。

“你到底是什么人？”

紫女见各种办法都无效，只能开门见山的问，“今晚出现在新郑小巷的刀痕又是怎么回事？”

“小巷中的刀痕？”

苏凡微微一怔，旋即像是想起些什么，轻描淡写的道：“杀了一个人而已。”

紫女心中咯噔一声，迟疑不定的道：“杀的谁？”

她现在反而不想得到答案，生怕是韩非被杀。

卫庄面庞也多了一抹郑重，手不由握紧了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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