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叶知心面色嘲红,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
她努力回忆着温宛教自己的勾引男人的方法,尽可能地让声音听起来性感又撩人:“老公,求求你,我想要……我难受……”
霍君一黑着一张俊脸,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狠狠地捏着女人的下巴:“叶知心,你竟然敢给我下药!”
“君一……老公……求求你,我想要……”叶知心的理智几乎被吞噬,一边娇柔地喘着气,一边脱衣服。
女人的皮肤细嫩,瘦削的肩柔弱无骨,胸前更是肤白如雪,任谁对着这样的尤物都免不了爆发最原始的欲望。
可男人连看都不看一眼,狠狠地按住她脱衣服的手,声音冷得像魔鬼:“叶知心,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下贱了?”
叶知心苦笑。
是啊。她怎么变得这样下贱了?
结婚三年,竟然要靠下药逼自己的老公圆房。
做女人做到这份上,实在是失败又可笑。
可她心有不甘啊:“君一,你明明说过会爱我一辈子的……”
“说过你就当真?你真是愚蠢得让我感到恶心。”霍君一嫌恶地甩开她攀上自己的手。
女人一张小脸上满是不解:“温宛说男人都经受不住这种诱惑的……”
温宛是她多年的同学兼闺密,两人的感情一直非常好。
热爱表演的温宛大学时选择了表演专业,出身平凡的她这几年来一直在不断地试镜,却屡战屡败。
闻言,霍君一只是冷笑。
温宛?
那个做梦都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说什么她都信?
叶知心泛着雾气的桃花眼看着他,喃喃道:“老公,还是说,你不行?”
霍君一浑身上下瞬间透露出危险的气息:“我行不行不需要你知道。”
叶知心流下痛苦的泪水:“为什么……为什么你连吃了药都不肯碰我,为什么……”
男人冷眼看她:“为什么?因为我对垃圾过敏。听明白了吗?”
“垃圾”二字重重地在叶知心的胸口上扎了一刀。
他们从小就被长辈开玩笑定下娃娃亲,她也足够幸运,拥有美好的青梅竹马爱情。如果不是十八岁那年,父亲因公司破产、突发疾病去世,她也是云城人人追逐的富家千金。
她本以为,霍君一会嫌弃她、抛弃她,可没想到他还是给了她一场完美的盛世婚礼,更没想到他也给了她无穷无尽的痛苦。
结婚那天,他比平时多喝了一点酒,他抱着她不断地叫她“老婆”,他说“你终于是我的霍太太了”,他还说“我会一辈子好好爱你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
可就在两人滚到床上,他的手刚要解开她的衣服时,他却突然痛苦地抱着头,原本染着情欲的双眼也变得猩红。最后男人夺门而出,新婚之夜留下她一个人独守空房。
霍君一再回来的时候,仿佛变了一个人,看向她的眼神不再带着柔情,而是冷漠至极。
她不知道那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几次询问都被男人粗暴地推开,只字不肯说。
时至今日,十年的相遇相知,三年的婚姻和陪伴,在他心里,竟然成了垃圾一般令他厌恶。
“听明白了。”叶知心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眼睛空洞无神。
“明白了还不滚?穿好衣服给我滚!”霍君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叶知心跌跌撞撞地走到楼下,打开门冲出了别墅。
外面下着瓢泼大雨,一道道闪电将夜空劈成两半,树影重重,别墅位于郊区,此情此景恐怖又诡异。
他明知道她最怕的就是雷雨天,他也明知道她一淋雨就会发高烧,可他还是将她赶了出来。
叶知心一边跑,一边哭,早已分不清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突然,她脚下一滑,摔坐在地上。她终于忍不住双手抱膝,嚎啕大哭。
站在二楼的霍君一透过窗户看着坐在雨中狼狈的女人,脸上的表情不辨喜怒。
片刻后,他面无表情地吩咐管家:“祥叔,大门记得落锁。”
“是,君少。”祥叔在心底轻轻叹气,却也只能依言照办。
叶知心在大雨中走了整整两个小时,最后还是回到了霍家别墅。
除了这里,她无处可去。
多么可悲。
可任凭她怎么敲门,怎么呐喊,回答她的只有冰冷的雨声和可怖的雷声。
“霍君一,你当真心这样狠。”叶知心心如死灰地滑坐在镂空雕花的大门口,单薄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嘴唇冻得发紫,寒风吹过,她不由抱紧双肩。
她感觉心里有一团火,折磨得她忽冷忽热。
就在这时,一双皮鞋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她想也不想就抱住那双腿:“君一,不要抛弃我……”
“叶知心,你可真是个孝顺的好女儿。”男人的声音冷如鬼魅。
“你什么……什么意思?”叶知心冷得说话都在抖。
“两个小时前,你的母亲因为车祸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而你,却在这里给我下药?真是可笑至极!”
这是结婚三年以来,霍君一对她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她却只觉得如坠冰窖,浑身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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