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不是…你别当我哥,谁要…一辈子…哥哥…我…”
“什么?”
商觞再凑近了去听,她却又只哼哼唧唧地要掉眼泪似的。
他叹了口气,看着自己干的事,就觉得无厘头,她在梦里,他接什么话啊!
商觞去书房将自己的电脑拿了过来,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办着公。
“小先生?车已经到了。”
商觞看了眼手机,压低了声音,往阳台去“嗯,我知道,叫回去吧,景致生病了,我得守着她。”
“好的,小先生。”
“等等,下午吧,下午有时间,我便回公司一趟。”
“好的。”
…
景致睡得不太安稳,睡梦中还有样特别沉的东西压着她,她也不知怎么想的,拼命地去回抱着那座压在身上的小山,抱了满头大汗,可怎么抱也抱不住,越来越急,最后被惊醒。
坐起来后,被子顺着向下滑去,景致一看,这才知道梦里压着她的是些什么,这么厚的被子,还是两条,是想闷死她吗?
房间里的温度也很高,窗帘拉得严丝密合的,不透一点儿光,景致仔细闻了下,空气里还弥漫着不知名气味。
房间的对面沙发上散落着些文件,笔记本电脑还荧荧亮着光,商觞呢?
她将被子掀开,正准备下床时,被人喝住。
“别下床。”
商觞将咖啡放在桌子上,急步赶过来,自然地蹲下身子,用手捏住她的脚踝,他施力按了下。
“疼吗?”
景致摇了摇头。
“那看来是好了。”
然后,他又伸手过来去摸她的额头,接着往下碰了碰她的脸。
“刚刚还不热的,怎么又变红了?”
景致想起了什么,猛地向后撤身子,眼睛睁大“你刚刚摸完脚后摸我的脸?”
他显然是没想到这一层,而且商觞动作熟练地不得不让她多想。
她又吸了吸鼻子,看到小桌子上摆放着一瓶红花油,警惕地问他“这是红花油的味道?所以你用它揉了脚后,还摸我的脸?”
商觞有些尴尬“这倒没有,我洗过了的。”
她不相信,这红花油的味道太重,她痛心地说“商觞,你不讲究。”
商觞也被这一变故弄了个不自在,看着满脸嫌弃样子的景致,一时脑子就断了线,他凑上去,用额头去碰她的,还来回摩挲了下。
“这下好了,我用干净的擦掉了,移到我的脸上了。”
景致盯着他,愣住了。
商觞不敢去看她,急忙又退开“摸的反正也是你自己的,都是身上的肉,你还分了高低贵贱不成,我看也是穷讲究。”
“那个红花油的味道很重啊。”
“那也是为了你的脚着想,又不是用在我身上。”
景致气得不行,房间里又热又闷“你是不是想把我热死,给我盖那么厚的被子,还有也不开窗,这个红花油的味道你闻不到吗?”
“是你说冷,一直说冷。”
商觞边说,边拉开了窗帘和窗户,将窗纱拉过。
转过身后,还没听到小姑娘的声音,便看向她,她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像是被人勾了魂。
“怎么了?不说话了?”
他问着,一边到沙发上收拾着自己散落开着的文件,将电脑关上,细碎的小东西物归原位,等一切都整理好后,她还是没说一句话。
商觞回头看她,就看到小姑娘悄咪咪地观察着他,被抓住后,还露出个讨好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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