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机根本无法计算出来，这到底是在聊什么、意义何在。

而这，也是他缺失的。

“你要学会人性，学会道德，这样你才是一个合格的AI，或者……这才是一个人！”

“谢谢。”

亚克的内心，第一次升起一种名叫“感激”的情绪。

第一个正面情绪，第一个人类的情绪，也是第一个，真正属于他的情绪。

“这样才对嘛。”

龙安云也笑了。

在亚克的身，她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两人之间再次沉默了下来。

“唉？这里是哪来着？我咋看着这么眼熟啊？”

突然，龙安云从地跳起来，大呼小叫。

“这里是我们战斗的地方，没有改变。”

亚克在一旁如实回答。

“我不是指这个。”

挥手，龙安云开始打量远处的建筑，似乎想看出这里是哪。

“我的意思是，这里属于龙城的哪里？我以前是龙城人，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想回家看看，哪怕我的家只剩一堆废墟。”

“……”

好吧，龙城人自古以来流传于血液中那落叶归乡的情绪是不会改变的，即使龙安云已经变成了病毒的载体。

而亚克，也无法理解，只能将其归入“人性”的一种。

“找到了！”

龙安云突然兴奋的喊了一声，芊芊玉指指向一栋倒塌半边的摩天大楼。

“那是盛辉百货商场！以前我和朋友们总是去那里购物的！”

龙安云左腿一蹬，顿时腾跃到空中，不断向前方飞跃。

每次在空中踏脚，就会有帕弥什病毒组成雾气，充当脚踏板。

亚克看了一眼，轻飘飘地跟。

现在的他没有身体，飞行简直不要太轻松。

就这样，一女一“男”，一人一“卫星”飞速向那里奔去。

……

龙安云脚踩在天台，眼中追忆不断。

“在以前，我和朋友、闺蜜、父亲母亲一起，来这里逛街游玩。”

还记得，那时的百货商场夜夜灯火通明，五彩斑斓。

而现在……

灰色的墙壁，散落一地，已经腐蚀得不成样子的桌椅家具等木制品。

破碎的玻璃，依稀能分辨出的痕迹似乎还在诉说昔日的荣光。

“走吧。”

龙安云强压下心中的悲痛，表情平静的说道。

不等亚克，她自己便先循着记忆的痕迹，先行一步。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亚克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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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丢，这一章我都不知道写的是什么。

毕竟人性啊，道德啊，这些贼tm哲理的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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