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
还能有谁?
这个电话来得太及时了。
苏婳二话不说连看也没看直接关机,不给这几个狗男人看到备注的机会。
其实。
他们应该已经心照不宣。
心领神会。
苏婳扯了下红唇,“我想我已经说清楚了。”
如果现在给她一把刀。
她就能割断束缚。
可惜,屁也没有。
“我谁也不喜欢。”
她这话平淡的撂下。
渡尘眼神掠过一丝明显的异样,转瞬即逝。
他看了眼江郁,沉默了一下,蓦然笑了声,“小姐,我该说你滥情,还是说你绝情。”
苏婳没有多少理直气壮。
但又渣的明明白白。
“您不如说我在跟你们每个人暗地里偷情。”
啧,怎么越说越刺激。
渡尘怔了怔。
显然也是没有料到苏婳能这么恬不知耻。
他笑得很好看了,纵然是圣洁清澈的眼神,此刻也不得不染上几分狠劲。
“小姐,这么说,你说的都是实话。”
苏婳一言不发,不置可否。
眼神依旧冷漠,没有一丝感情的打掉渡尘的手。
“果真如此。”
傅西言冷淡的嗓音响起。
尽管之前再怎么怀疑,也没有听她亲自说来得可信。
男人的手已经按在衣侧。
“小朋友,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说谎的话,是要被惩罚的。”
他跟着跪在她身边。
凑近她耳边,冷冷的声线,“真是个坏孩子。”
随身携带的白绷带利落的捆住她的双手,按在她头顶上方。
“……”
苏婳不悦的皱眉。
她倒要看看这几个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活。
“傅西言,你弄疼我了。”
她嗓音如冰冷淡。
外头的夜风呼啸而过,车窗内什么也听不见。
只有几个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疼了?”
傅西言绑她像在绑一只濒死的猎物一样无情,粗鲁的动作,勒得她手腕泛红。
“相信我,你没有我疼。”
苏婳的眉头皱的更紧。
虽然知道所有人都在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每个表情,甚至是身上每个具体的微动。
呵呵。
既然要毁灭的话。
那就来得彻底点吧。
反正她也做好准备,提前赴死。
一脸的倔强,视死如归。
牧星河低觑着她。
她现在已经几乎全身都被束缚住,动弹不得。
只有眼神冷锐得很。
“姐姐,你知道我从没想过,你对我原来只是玩一下而已。”
他陡然微讽的笑了声。
像是在嘲弄自己,也在嘲弄其他人。
“现在就舒服了么?”
苏婳紧抿着红唇,一个字不说。
傅西言抬指按在她的唇角,强行捏开,“说话,小朋友,我要听见你的声音。”
被他这么掐。
苏婳忍不住溢出一声破碎的音节。
妈的。
……
“姐姐叫的真好听。”牧星河站在一旁冷漠的夸赞她,话音毫无情愫,木讷,冷淡。
“果然这样能令你舒服,是吧?”
他讽刺的反问。
“你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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