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不需要和我的决定没有关系。”祈今爻说道。
“这就是你说的尊重我?”言棠觉得祈今爻这个人认知有问题。
“嗯。”祈今爻没有对自己的话进行解释,他终于转过头看向言棠,“阿棠觉得我画得如何?”
“很一般。”言棠把手上的笔记本电脑放到一边。
“那你来教我画?”祈今爻将笔递向了言棠。
言棠双手环胸,淡漠地看了他几秒,冷嗤道:“教祈大画家这种水平的画静物多没意思啊。”
说罢,她转身回了房间,很快又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副手铐,是上次祈今爻留下的那副。
她大步走向祈今爻,二话不说地扣住祈今爻的左手手腕,抓着手铐,将他的手抬了起来,四目相对挑衅道:“要画就画点有挑战的。”
祈今爻没有反抗:“我学。”
言棠将祈今爻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把他带到了阳台,将手铐的另一端铐在了二哈的狗笼上。
二哈的狗笼很矮,导致祈今爻现在被迫弯着腰。
“坐下。”言棠命令道。
笼子里本来还在欢快晃动尾巴的二哈听到言棠的命令,竟然乖乖地坐下了。
“我是让你坐下。”言棠对祈今爻说道。
祈今爻听话地坐在了狗笼上,一双修长的腿微微弯曲着。
长得帅的人坐个狗笼都像在坐什么尊贵的皇位一样。
言棠把画板搬了过来,换了一张新的画纸。
“阿棠是要画我吗?”祈今爻问道。
“你知道我的画一张卖多少钱吗?”言棠挑选了一支勾线笔,先从线稿开始勾起,“画你?你不配,我在画你下面那只狗。”
“那阿棠就是在故意侮辱我了?”祈今爻问这种问题时,竟然不怒反笑。
“你变态,我也能变态呀。”言棠笑眯眯地说道,“祈大画家,我是不是说过从现在开始我们慢慢玩?”
祈今爻偏头看着言棠:“我也说过,我会陪你。”
言棠觉得现在的祈今爻变得有些奇怪,她皱眉道:“你不反抗?”
以前的祈今爻,能容忍她这样?
“你要灌我药也可以。”祈今爻左手晃了晃,金属的手铐和狗笼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论变态,还是祈今爻更胜一筹。
“你是受什么刺激了?”言棠边勾着线稿边风轻云淡地问道,差点忘了早上医生说他有中度臆想症这事儿,“或许我该问,你又幻想什么了?幻想我对你做了什么感天动地的事导致你现在想向我赎罪?”
“幻想你是我的妻子。”
“别说这种恶心的话,谁知道你是不是拿你白月光替身在骗我。”
“你本来就是我幻想出来的白月光,独一无二,何来替身这一说。”祈今爻坐在冬夜的冷风中,很平静,很淡然。
“”言棠说道,“这边是建议你听我的话,按时去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这个世界上估计只有我能容忍你了。”
“我”
“祈大画家,你画画的时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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