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够了。”
言棠正专心和ar说着话,旁边的祈今爻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突然就张口冒了一句话出来。
言棠吓了一跳,手上的消毒酒精没留神一下就洒了出来,全部倒在了祈今爻的伤口上。
这和伤口撒盐有什么区别。
祈今爻疼得闷哼一声,坐了起来:“阿棠,你果然没有心。”
“哟,醒了。”言棠管他疼成什么样,见他醒了,反而更粗鲁地帮他处理伤口了,“你说什么够了?”
祈今爻没受伤的那只手从外套兜里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行车记录仪,递到言棠面前:“打架视频。”
言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祈今爻说的打架视频是什么:“行车记录仪不是拍车前面的吗,怎么会拍到车内呢?”
“谁知道呢。”祈今爻表示这是巧合。
“天助我们也吧。”ar附和道。
言棠总觉得这两人之间有什么问题:“你们俩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
一提起这个,ar就有些紧张,他眼神闪烁地看向祈今爻,很害怕他会揭穿他。
到底刚学会说谎,骗起人来还是有些紧张的。
“你想多了,等价交换罢了。”祈今爻抬了抬自己受伤的手。
言棠和祈今爻对视许久,终于接下他的行车记录仪:“行。”随后,开始很细心地帮他包扎起了伤口。
等价交换。
言棠终于没有继续怀疑下去,ar松了一口气,同时对祈今爻拿行车记录仪换言棠细心照料这一行为表示指责。
呸,真不要脸!
但是同时,他竟然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点点地羡慕祈今爻。
真!会!说!话!
他要是这么会说话就好了,早就把言棠哄得团团转了。
可惜他脑子反应不过来,连说个慌都心慌得不行
ar陷入了深思当中,许久没有说话。
言棠拿绷带给祈今爻缠好了手臂,包扎完毕,转头准备给ar处理伤口时,发现他在走神:“你在想什么呢?”
“在想他为什么这么会说话。”ar闷闷不乐地看着祈今爻说道。
“他会说话?”
“嗯,感觉他说话很文艺,很哲学,很有深意。”ar说道,“因为他总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没事,他也经常说一些我也听不懂的话。”言棠嗤之以鼻,“装的,你不懂,艺术家们都爱表现出一副深沉和抑郁的样子,是吧,祈大画家?”
祈今爻颔首:“艺术家们的通病。”
“看吧,就是这样说话。”ar说道。
就感觉自己说话很接地气,甚至还有语病和磕巴,而祈今爻说话就像字字句句到每个标点符号都是经过大脑认真过滤才说出来的,很有深意。
“倒是爱装。”言棠拿着医药箱转向ar,“把衣服掀起来。”
受伤的地方是肚子,得把衣服掀起来。
ar脸都要笑烂了,开开心心地准备把衣服掀起来。
“你妹妹又在苟延残喘了,阿棠,你不管管?”倚在沙发上用手机的祈今爻,突然对正准备去给ar处理伤口的言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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