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有事的对吧?”
艾薇尔无奈的露出一个勉力的笑容,呆呆站在这个清理的还算整洁的房间,这个街道上为数不多保存完好的地方。
“放心,不会出事的。”
戈德温咂了咂唇,艰难的开口,白开水一样的句子,说不出这是劝慰还是自我安慰的话,回身轻轻拉上了房门。
她被隔离了啊…艾薇尔很快意识到这一点,倒也不是埋怨他们。
大门关上,这个屋子里静的可怕,艾薇尔心底空落落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没有人关心自己。
难过的回身,脱鞋蜷膝缩在床边,她不安的用手抚着自己的颈侧。那是奇怪的拓印生在的位置,离自己的颈动脉很近,这就是恐怖的地方了。
那里有明显的摩挲感,感觉像是在身上贴了一块凹凸不平的塑料片。
她鼓起勇气尝试过用小刀试着把它剔下来,但是刀尖一触及那东西,心脏瞬间就疼的不行,迫使她丢开小刀。
在震惊中她暗自思索,自己大概已经离不开这个印记了,不知道那个女人怎么做到的,总之它现在完全嵌在自己的身体里。
不知道自己体内有个什么未知的东西,这毛骨悚然的感觉让她浑身坐立不安,焦虑和恐惧萦绕在心头,泪腺干干的也没有想流泪的意思,但或许真的哭出来还能好受一点。
胡思乱想之下也不是个事,躺在床上反而不能让自己的思绪静下来,她揉了揉自己凌乱的头发,苦恼的又站了起来。
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憔悴的面容,艾薇尔给自己在心里鼓着气。
抬手打开窗户吸了吸新鲜空气,在这里没有什么娱乐措施,她只好抬头无聊的望着远方打发时间。
嗯?这一看就发现一个眼熟的人影。
艾薇尔拄起下巴,饶有兴致的打量起对面房子的罗伯,之前见过他几面,每一次他都是一副殷勤的模样,对她来说倒是见怪不怪了。
他现在看起来有点生气,也扒在窗户前死死盯着什么,艾薇尔奇怪的低下头,发现下面是两群不同的罗比尼奥帮成员,看起来气氛不怎么融洽。
楼下,戈德温正闷闷不乐的走下来,荒土小队几人组正呆在原地等着他。
“杜籁卡呢?”环顾一周,他缓缓面向奎克发问。
奎克耸了耸肩,指向了另一个方向:“那边,老大找到乐子看了。”
戈德温这才注意到他,杜籁卡此时心底发笑,正懒洋洋的委身在一把长椅上,看着远方那群白痴的无聊的争执。
乐子就是一群无聊的人看另一群人发傻,这么说倒也没错。
杜籁卡现在就自得其乐,悠然自得接过了奎克递来的一瓶香槟。
露伊丝和玛莲娜显然没那么多兴趣,她们两个私下嘀咕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某种化妆品上找到了共同话题。
戈德温摇了摇头,有些生气的走了过去,坐在杜籁卡旁边质问道。
“我说你们怎么没有一个关心艾薇尔的?”
“我能看出她很害怕,你们也不上去看看?”
杜籁卡偏头瞥了他一眼,抿了一口酒水才缓缓开口。
“看什么,反而徒增伤感。”
“让她先自己冷静下来,你也别经常上去,让她自己感觉那个印记有没有什么效果再说。”
他眯了眯眼睛,瞟向远处一群互相对骂的帮会成员,拍了拍戈德温的肩:“还不如趁着现在为数不多的时间好好放松下来。”
戈德温也好奇的瞥了过去。
“他们怎么了?”
“看起来因为小小的分赃问题,有人要打起来。”
杜籁卡十分感兴趣,站桩对线猛烈输出几十分钟后会不会打起来一直是一个有意思的命题。
放在别的时候可能不会,也就是打打嘴炮,但是双方都杀过人,其中一方优越感满满,另一方浑身戾气的时候还会不会就不保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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