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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语穿着武道服,拿着换下的衣服和长刀站在公交车站旁。
夏末初秋的劲爽晚风吹在身上,凉爽舒适。
如果是普通的衣服,此时肯定还是会汗湿贴在身上,风一吹就有刺骨的寒意。
武道馆发放的武道服材质却吸汗易干,贴身穿着也不妨碍动作,可谓是一分钱一分货。
武道冲刺班只包括今年9月到明年7月的时间,每天还有时间限制,然而就是这样的一学年却足足要50000元的学费,靠一中学生的身份打完折也要35000元。
任语曾经搜索过,市面上大部分流通的辅助药剂基本也都是千元,万元起步,一般的家庭很难负担,穷文富武这个词不是说说而已。
公交车进站,任语慢慢悠悠的往车门走,却发现挤在车门的乘客不知是谁先看了他一眼,紧接着都像是排练好了一般,规规矩矩的向外让开身位,让他能够最先上车。
我寻思我长的也不凶神恶煞啊?
任语有些摸不着头脑,平时他上学的时候可是要拼了老命挤公交车。
刷了二维码上车,任语腾出手抓着把手,另一只手提溜着长刀,忽然间他恍然大悟。
只有武者学徒等级及以上的武者,才有资格大摇大摆的拎着自己的冷兵器上街。
对于普通人来说,常见的冷兵器依然算是管制刀具。国家对于武者说不上很纵容,就算能持冷兵器,那也是登记在册的,一旦发生命案就会迅速排查。
但说到底,普通人还是对拿着武器的武者有所敬畏,其中敬大于畏,但畏也不是没有。
他环视一周,除了有人好奇的打量他手里的收在刀鞘里的长刀外,其他大部分人都不太敢和他对视。
是得注意一下了,要不然被警察查到,发现他其实不是武者学徒,那可就闹大了。
到站之后,任语被几道敬畏的目光送下车。
他不得不拿衣服裹着长刀抱在怀里——他家住在牧野市的西区,属于比较偏僻,人流量一直很少的区域。
因此经常有治安警察巡逻,要是被逮住他一个菜鸡抱着管制刀具上街,即便是未开刃,那也是触犯了法律的。
经过一条小巷,任语拐进某个小院子中,这院子里就四五栋底层楼房,他家就住在一中一栋低层楼房的一楼西户。
“.......”
奇怪的是,现在明明都八点多了,任语家的楼道口竟然传来的吵吵嚷嚷的声音。
任语眯起眼睛,把刀拿好,刚拐进楼道口就迎来了七道视线齐盯着他。
七个高矮不同,流里流气的陌生人挤在狭隘的走廊和楼梯上看向任语,他们的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站姿也吊儿郎当。
他们的身体朝向是朝着任语家对门邻居的,却也把任语家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借过。”任语很温和的说道:“我住这里。”
距离他最近的两个人没有让道,反而露出了凶恶的表情。
“小崽子,你知道你家对门去那里了吗?”
“不知道。”
“没说实话吧?”有人满脸横肉的走过来,语气很冲:“你家人应该知道吧?”
“前面有次来的时候,他们就是从你家里出来的!”
“如果你们是公安机关,我很乐意配合你们。”任语叹了口气说道:“但既然你们不是,那么能不能和气一点,让个路让我回家。”
“冤有头债有主。”
“妈的小崽子你还喘上了——”其中一人看着任语这般风轻云淡的表情,心头当即涌起无名之火,冲上前来!
任语眼神一凛,直接拿着带着刀鞘的长刀,像打网球一样抽在那人的侧腹部,顿时对方惨叫一声,惊恐又狼狈的捂着肚子蜷缩在楼梯上。
刷!
刀鞘摔在地上,长刀露出雪亮的刀身,分外森然。
亮刀了!
小混混的同伴们都是神色一凛,可紧接着他们再次想到了一件事——
能大摇大摆拿着这种武器的人,会是什么身份?
“还有下一位吗?”任语问道。
见没有人说话,他拿长刀敲打着楼梯扶手,发出“腾腾”的响声。这声音传到小混混门的心里,让他们手心出汗。
“.....么,么的!他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不可能是武者学徒!”有人色厉内荏的大喊:“办了这小崽子!”
走廊昏暗的灯光照在任语处变不惊的脸上,明明只是个少年,却给人一种下一秒他就会杀人不眨眼的把刀砍过来的感觉,这让小混混们心里不断打退堂鼓。
“么的,下次给我记住了!”
几秒钟过后,一个领头的小混混放了句狠话后,他们就扶着同伴一起灰溜溜的逃跑了。
【在战斗取胜时签到,奖励100点数】
任语听到杂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这才长出一口气,发现自己背后已经完全湿透了。
爽!太特么爽了!
换作以前,任语见到这些地痞流氓肯定是绕道而行的,他就是个认真读书学习的乖乖少年,玩游戏都很少种动作向或者射击向,涉及现实血腥的游戏。
然而现在,他觉得,这些家伙好像弱的离谱,并且还很胆小。
仿佛他才是个一言不合就砍翻别人的杀胚似的。
这些人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很强,因为武者学徒可以拿到名正言顺的工作,而即便不是武者学徒,也能凭自己的武道数据去加入安保公司,而不是当这些流里流气,把头发染的花花绿绿的地痞流氓。
此时,任语家的家门缓缓打开,一个留着回子胡,略显颓废的男人出现,哭笑不得的看着任语。
任语刚才的行为并非盲目冲动。
因为此时站在门口的男人,是他的老爸,他曾经也是一位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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