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说到这里也提起了自己的来意。

“张律师，你对我是救命之恩，怎么回报都不过分的。”

“只不过我只是个主播，其他的我帮不了。”

他眼神莫测地瞅了吕子乔一眼，然后接着说。

“你的律所如果需要宣传的话，可以找我呀，张律师人这么好，肯定能做个好律师的。”

吕子乔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被王凡给记着了，默默坐在一旁装鹌鹑。

张伟第一次见这场面，觉得十分好笑。

不过他不怎么需要宣传。

现在这社会，渔轮是把双刃剑，更何况王凡这样的大流量主播和他这样敏感的职业。

过度宣传风险太大，还是算了。

他拒绝了王凡的好意，但是同意王凡随时过来送点小礼物。

没办法，是在劝不动，张伟也妥协了。

王凡是个大忙人，聊了一会儿就走了。

他一走，吕子乔就成了公寓里的新焦点。

客厅里是寂静的，大家的眼神是八卦的。

不过吕子乔脸皮够厚。

他一个猛扑坐到张伟旁边，又是道歉，又是后悔，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

总之一句话，就是想要王凡帮自己家的小蛋糕宣传。

大力为张伟鸣不平：“老布，你对张伟有偏见，你应该正视他高尚的人格。”

“就是就是，张律师人好。”咖喱酱连声附和。

张伟其实不怎么介意，就是看子乔戏精的样子好笑才假装在考虑。

听听，这连说带唱的，一点儿不输专业演员。

“张伟啊，张大律师啊，我有老下有小。”

“你可怜可怜我吧，张大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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