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软的不行想来硬的?所谓张家也不过如此嘛!跟那些凡人当中的地痞流氓也差不多嘛!”
这话说完,正在偷听的蒙冲直接笑出声来,自己外公真是老而弥辣,刺激得很啊。
蒙冲这边偷笑,“问道堂”中的张让等人就难受了,他身边一直沉默的老者双目一瞪,两道白色锐金剑气喷射而出,同时大喝:“无耻匹夫,竟敢侮辱我家姑爷,让殷一好好称量称量你这老匹夫的成色”
在明知道蒙九阳是一个依靠外丹成就金丹的炼丹师,不擅争斗的情况下,一个七阶神通境武修还近乎偷袭一般发出两道“庚金目剑”,很显然是想给蒙九阳一个“教训”,至于对方能不能接下则是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旁观的蒙参兄弟俩刚刚突破神魂境,根本来不及反应,至于张让段珪则乐得看戏,反而是蒙九阳有恃无恐。
果不其然,说时迟那时快,那两道“庚金目剑”刚到后者身前就无端散去,仿佛原本就不存在,接着一股无形威压直接落在那张让段珪殷一三人身上,三人恍若被神山压身,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直接被压在“问道堂”的地板上,仿佛三只癞蛤蟆一般张着大嘴,呜呜做声,连带着他们屁股底下的椅子都成齑粉。
这时一直旁观的老道才施施然的起身,仿佛饭后踱步一般来到殷一身边,也不见他做势,后者就感觉丹田一痛,先是刚刚凝聚的“神通种子”溃散,接着全身窍穴破碎,神意消散,罡气湮灭,自己苦修二百六十多年的修为就这么毁于一旦。
对于武修来说,这样的打击才是致命的,这时张让段珪二人也感应到了殷一的症状,这把他们吓得心惊胆战,这一直仿佛透明人一样的老道,既然能把七阶的殷一随心所欲的搓扁捏圆,那他们更是不在话下,想到这个结果他们近乎绝望。
恍惚之间他们听见老道的声音响起:“殷一?你的主人是谁?心思如此歹毒,没有一点上下尊卑?还是说有人交待你如此作为的?”
已经散功的殷一心丧若死,假如不是还有一股意志硬撑着的话他早就昏厥了:“小人的主人是当朝太尉殷青山,之所以如此行事是因为蒙彩蝶出走的时候不仅除去我的手下,还几乎伤及小人性命,故而怀恨在心,今日借故报复而已。”
“嗯,说的是实话,殷青山?是传承自大商皇室殷姓旁支吧?修的是玄冥黑帝诀?有元神修为了吗?就算是元神境界在老道面前他也不敢动弹,反倒是你这仆役胆大妄为啊,可见你们殷家平日里霸道惯了。”说道这里,老道放开对三人的压制,等张让和段珪好半天才缓过来,战战兢兢的扶起殷一站立一旁,一副任打任罚的样子。
老道也不废话:“老道的话直说一遍,仔细听真,老道俗家姓沈名渊,道号玄真,现为扬州上清宗元符万宁宫大长老,也是你们此来争夺的小娃蒙冲的授业恩师。”
说到这他故意停顿一下,好让对方三人消化一下这个消息此时张让三人心里有一万头神兽“草泥马”狂奔而过,蒙冲的师傅是上清宗的地仙大能!为什么他们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为什么那蒙参一点提醒都没有?他们来蒙家跟地仙抢人,这真是寿星佬吃砒霜,找死呢。
其实蒙参也很委屈,他也想把蒙冲已经拜入上清宗门下的消息告知他们,可是每次话到嘴边就鬼使神差的绕了过去,以致出现了这样一个大疏漏其实这是沈渊老道动了一点手脚,类似言出法随,命运术之类的术法,只要蒙参想说出蒙冲的秘密之时,总会下意识的跳过。
这时就听老道继续说道:“老道知道那张苍在粤州前有势力滔天的南海群盗,后有南岭群山的瓯人,供人,产里,九菌等土人作乱,身周还有本地大小家族掣肘,在粤州迟迟不能打开局面,心里有些想法可以理解,但是不管你们有千般想法,万般理由,也不该把主意打到老道的徒弟身上。
虽然老道不好以大欺但你们记住,蒙家是老道徒儿的母家,以后但凡让老道听闻有人对付蒙家,老道就先灭张家,后平殷家,哪怕是你们人在神都洛阳也一样,所以你们最好保佑蒙家一直平安无事,否则老道会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地仙的力量。
这些话你们记得转告你们身后的人,滚吧!”
张让段珪如蒙大赦,架起殷一灰溜溜的窜出蒙家蒙家竟然有地仙坐镇,那他们留在浦城已经无用,所以他们打算连夜离开浦城,离得越远越好,他们已经被沈渊吓破了胆。
而在楼偷听的蒙冲和小吃货则一起为自家师傅霸气的宣言喝彩,张冲带头,三人端着鸡汤碰杯,各自喝下一碗鸡汤以示对老道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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