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杭某看守所,所内极其昏暗。
只看环境给人感觉立即就要废弃,这里都是几十年前的硬件设备。
大铁门正嘎吱嘎吱的打开。
接着一辆军车进入到了院内。
大门距离关押犯人的地方,还有好长一段距离。
军车进入大门之后,车速明显已缓慢下来。
车内,正坐着表情平静的萧凌。
而旁边,是两江龙军教导武官。
“神帅大人,这个地方早就废弃,至少十五年没有关人,也就说是除了有官方背景外,没有任何看守所的职能。”
教导武官对萧凌道。
他虽然这么说,但实际上这地方仍关押了囚犯。
不过,关押囚犯的名义并非以官方背景发出。
“我知道了。”
萧凌表情仍然平淡。
车子继续前行,往看守所深处而去。
这地方面积巨大,废弃的原因也是因为大而不当,想穿过空旷的空地到达关押点,还需要一点时间。
……
昏暗的房间中,有人脚镣与手铐加身,静静坐在地上。
军服之上全是污渍,同时精神疲惫,端坐的姿势倒也表明其是真正的军人。
其人正是上官河。
他坐那里一动不动,根本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上官河,有人找你。”
外面传出了看守的传话声音。
上官河坐着仍然一动不动。
接着就是许多金属声音传了出来,那是金属栅栏跟锁具正被拆卸。
沉重的脚步声音越来越靠近。
身为军人,可以洞悉战场之上一切声响。
上官河的眼睛睁开。
这是军靴的声音。
他身体微动,似乎强烈的阳光透过铁窗,直射到他的眼眶中。
他感觉到了微微不适。
而阳光之下,已有几道人影伫立。
背靠着阳光,没有人可以看到他们的面容,但这并不重要。
只看身体轮廓,这些人个个高大,身上都有一股战意。
“现在要杀我了吗?”
上官河苦笑。
从他倒下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想过自己能活。
不过,身为军人倒在战场上似乎才是他的归属。
而不是死在暗无天日的地方。
“我们是两江龙军教导处的人。”
黑暗中,传出的淡淡的声音。
上官河苦笑,还是并不意外。
卡!
他手上微震,脚镣与手铐全部被震断。
“我不会怪罪诸位,我惹到惹不起的人,自然不敢奢望你们惹得起。”
开口的同时,上官河已站了起来。
他想逃离牢狱,轻而易举。
国公府的人想束缚他,也轻而易举。
他不逃离,国公府的人也不刻意看守他。
其实是大家都轻松的好事。
“上官统帅,两江龙军可是神帅麾下的人。”
教导武官又开口了。
“天下兵马神帅十掌其七,他能够知道我上官河的冤屈吗?“
上官河极其无奈。
阳光之下,有身影踏前了几步,“你有没有冤屈我不知道,不过阁下身为军人,不知道据理抗争,轻易屈服于门阀世家,视军人荣耀为无物为大罪。”
“现在又新增了一条揣测上意,对上峰不尊。”
话音已落,是萧凌的身影显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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