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才有些慨叹地呼出一口气,“好吧。我见房中有字墨,少爷等我一下。”
谭倾站在原地,沉着脸目送她离开。
叶宁画动作十分迅速。不多时,她便推门走出,手里还拿了两封信。
谭倾问:“这是什么?”
叶宁画抽出其中一封给他,“哦,遗嘱。麻烦少爷帮忙转交给董娘一下了。”
谭倾面无表情,指了指另一封信,“第一封给董娘,这一封呢?”
叶宁画:“给师兄吧——就是白山,你知道的。他好歹是我最亲近之人......”
话音刚落,两封信便被谭倾夺去。
他二话不说,如同泄愤一般,将那信撕得粉碎,当空一抛。
白色的纸片便如鹅毛大雪一般,纷纷扬扬落在了二人的肩上和头上。
路过的婢女瞧见,吓得大气不敢喘,赶忙低头离开。
叶宁画微微皱眉,“你这是干什么?”
“没我的准许,不许写这些。”
她觉得好气又好笑,“但我中了毒,又没法子解,我还能怎么办?”
“谁说没法子解了?”
“不是没有解药吗?”
说完还觑了他一眼,“你自己说的没解药。骗我?”
谭倾的脸沉了沉。
他似是想不出该如何正常地说出后面的话,但毕竟对她放浪惯了,也没再犹豫,“如果我说,我是你的解药呢?”
叶宁画没料到等来了这句话,“什、什么?”
“解是可以解。没有解毒的药草,但我也知道解毒的方法。”他忽然变了神色,“就是不知你愿不愿意。”
她隐约有种不妙的猜想,下意识向后退出一步,戒备看他,“什、什么方法?”
就见谭倾忽然低笑几声,上前摁住叶宁画肩头,指尖挑起一绺长发,语气意味不明,“这方法么......要是想活命,今天夜里,来我房里一下。衣服就不用换了。”
这句话大大出乎了叶宁画意料。
她惊得半天合不拢嘴,“这不不不......不方便吧?”
“嗯?”谭倾又一笑,也不再遮掩,索性顺着她的脖颈,一路摩挲到了耳垂,“有什么不方便的?”
哪里都不方便好不好!
三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说是为了什么独特的解毒方法,再加上他这暧昧不明的动作......
这方法难不成是......
叶宁画忙拽进了领口,“要不我还是不解这毒了吧?”
“不行。”
“不是,少爷你想想,现在可是在暮家。这......我这么晚去你那里,不合适吧?”
“哦?是有点不合适。那这样,少爷我来找你,可以了吧?”
更不合适了!
谭倾察觉到了叶宁画这难得的不自在,故意使坏般贴在她耳旁:“你说说你,解个毒而已,放轻松就好了,至于这么紧张吗?”
她欲哭无泪,“不、不......属下这、这是第一次......”
“那巧了,少爷我也是第一次。怎么,少爷我服侍你,你还不愿意了?”
“属下何德何能......”
“别扯了,回去收拾去。”谭倾在她头上一揉,难得见叶宁画露出这种神态,倒也松下了神色,“记得晚上来找我。要不少爷我真闯进你房里,你可别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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