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哥,你看我这打扮还行不?”
“袁帅,你这身西服还凑合,这发型也不错,打了不少发胶吧,只是这手提包有点拉垮了!”
“要是在老家,我还能想点法,只是这里我人生地不熟!”
“没事,没事,包不是重点,一会记得用我教你的方式说话就行。”
“知道了,苏哥!”
“对了,袁帅,你这身西装是从老家带来的?”
“苏哥,那能啊,说起西服在老家我是有一套,是我在港城的亲戚送的,可是我爸让我来堂哥这里上学,不准我带,至于身上这套西服是富贵哥给我的。”
“我就说嘛,怎么这眼熟,原来。
“苏哥,有问题吗?”
“没,没,一会按我之前教你的就行了!”
苏长空之前就觉得这套西服在那里见过,一时没想起来,不过听到是袁富贵拿的,苏长空就明白了,搞了半天为了凑齐这套西服居然是袁富贵从家里偷的,也明白了袁富贵在倒腾电子表是遇到麻烦了,要不也不会打起袁教授西装的主意。
没一会,来接苏长空他们专车来了。
“突,突,突!”
一辆拖拉机行驶在乡间小路上,扬起了几米高的灰尘。
“咳,咳!”
一路被这灰尘呛得不轻的袁帅,依旧不停地讨好苏长空,
“苏哥,还是有专车方便,要是咱们走路,估计一天也到不了目的地!”袁帅还没说完就是一阵咳嗽。
“对了,袁帅,你不好好在家跟袁婕复习功课,怎么跟你堂哥袁富贵在外面瞎跑?”苏长空还是有怕让袁教授知道袁帅跟他们在外面瞎混,毕竟在袁教授这辈人中,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思想还是很重的。
“苏哥,你就放心好了,我这人压根就不是读书的料,我妹妹倒是读书的料,以后读书这事有她就行,我想跟苏哥你多涨涨见识。”袁帅道。
“跟我,你就算了,再没心思也坚持一年,听我的,这一年好好吃点苦,我让我同学钟一山给你好好辅导,保证你能上个好大学。”苏长空道。
“不,我就跟着苏哥你。”袁帅倔强道。
“就算跟也得跟你堂哥袁富贵啊!”苏长空有些哭笑不得。
“其实也一样!”袁帅神秘道。
“哦,这里面莫非还有什么名堂?”苏长空来了兴趣。
“我看得出我堂哥也是跟你混的,所以跟谁都一样?”袁帅道。
苏长空从第一次见袁帅时,就发现袁帅这小子机灵,小小年纪除了会说话,也挺能装,比如之前苏长空问题西服来历时,为了怕苏长空看轻,还说家里有西服,最重要的是编了一个他老爸让他一心读书,不准他带西装的理由。
苏长空今天接触了一下袁帅这人还发现他为达目的还用起一点手段,虽然粗糙了一点,不过袁帅才15岁,还是有发展的空间,要不是袁帅是袁教授的外甥,苏长空还真有心培养一下袁帅这个做生意的料。
聊了几句,拖拉机终于驶入王家山的地界了,这里的公路一下子好了许多,标准的双向车道,路面还铺有煤渣,也没之前那些路的坑坑洼洼,想必是路基也铺了石块,既能承重,又能滤水,不过在苏长空看来,王家山的交通终究是一个限制它发展的阻力,毕竟王家山修路只能修在他们的地界上。
路平坦了,拖拉机相对也不是那么抖了,苏长空见一路上颠簸的袁帅居然靠着车厢睡着了,不过此时袁帅的形像跟上车之前已经判若两人了。
原本熨得笔直的西装,已经皱得不成样了,锃亮的皮鞋也全是灰尘没有了一丝的光泽,这些都还能接受,可是袁帅的头发让人看了就怕,发胶打得太多,上吸满了灰尘不说,还成了鸡窝,从那看都不像一个去王家山谈生意的大款,而是一个家道中落的败家子。
“袁富贵啊,袁富贵,我看你怎么回去向你老妈交待西服的事……”苏长空正在想袁富贵回去怎么挨批的时候,拖拉机路过一岔口,苏长空抬头一望,远处正好是两山的一处交界处,中间的缺口非常大,一直延伸到两山的山脚下,透过这处缺口。
苏长空想到了一个让王家山快速腾飞的路子。
中午拖拉机到了王家山,村支书王顺立马把苏长空迎了进了村。
“王叔,都是自己人,我在路上遇见不少拉煤的车,生意这么好,你赶紧去忙。”苏长空道。
“长空,看你说的,你可是好久没来王家山,你这一不在我这心里就没底,这再忙也没有用啊!”王顺道。
“王叔,这是一朋友,白云省来的,从小在南方长大,很想领略一下这北方的大山,要你安排一个人,带他四处看看。”苏长道。
“小兵,你叫上两个人带客人四周看看。”王顺赶紧安排人把袁帅给带走了。
这下没了外人在,苏长空跟王顺立马就开始谈事情了。
“王叔,有事你尽管开口,咱们都是自己人。”苏长空道。
“长空,你是不知道,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说咱们这里炼焦成本只是别的工厂的一半,这不上门要技术的,上门赊账的,一波又一波,开始我推,可是后来都是带条子的,先是给一半的钱,现在都快好几天了一个子也不给全赊账,咱们这一天炼焦加原料的成本可是好几千,要是迟迟不能回本,可撑不了几天。”王顺担心道。
“这样子不行啊,赊账这事迟早要传出去,到时候那些给钱的主顾,搞不好也要效仿,那咱们的资金链就要断了。”苏长空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对,对,最近我去西山机械厂结账的时候,他们扣了我们20的货款,说要年底给。”王顺想起了一件事。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王顺道。
“这不摆明了,试探咱们吗?”苏长空想了一下,又说,“三天后,你让所有拉煤的人一趟,就说现在生产紧张,产量不够,要他们来分配额。”
“叫他们来分?”王顺一愣。
“对,而且好酒好菜的招待一下……”苏长空道。
“这……”王顺这下更糊涂了,现在这些人想送都送不走,苏长空这还要好酒好菜的招呼,太让人想不通了。
“王叔,相信我,三天这些烦人的事,就不会有了!”苏长空神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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