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把签筒收拾一下,两人便从道观里走了出来,进去之前还说里面可能会有道姑,但一直到离开也没看到半个人影。
林义估摸着道姑可能是躲在卧房里睡午觉,所谓春困秋乏夏打盹,这年头修道之人也得跟着季节走。
顺着来时的土路往下走了一阵,他突然想起身后背包里还装着来之前买的零食,午是在外面吃的饭,以至于包里的零食没怎么动过,而就这么背回去总觉得别扭。
此时天色尚早,离日落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四处观望一下,便拉着她躲在树荫里打算吃些东西,顺便歇上一会儿再回去。
“你在看什么?”
林义坐在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上拿着矿泉水喝着,见小狐妖嘴里啃着饼干,眼睛还不闲着,不时回头看上一下,忍不住问道。
“我总觉得有人在看我。”小白蹙着眉又回头看上几眼,这才收回目光。
“有人在看你?”林义也跟着回头看去,周围草木茂盛,能看到的东西除了树就还是树,站起身来向着远处眺望一下,山顶上的道观隐约可见。
“这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人看你,我估计是你的错觉,这种错觉很正常,我有时候也会有这种感觉。”
“你也会有吗?”
“当然,尤其是看完鬼片之后,这种感觉会更加强烈。”
“”
见这个人又跟自己扯淡,小白没有言语,又回头看上一眼,刚才被盯着的感觉这会儿又突然消失不见。
心里不由觉得更加奇怪。
日头逐渐偏西,黄昏时分,两人才从山上下来,开着车往家的方向驶去。
而刚刚离去的山林之,一株参天大树笼罩穹野,遥遥望去,如同一柄大伞挺立在山顶。
有一名白裙女子站立于树顶的枝头之上,静静的凝望着远去的车辆。
一阵轻风徐徐吹过,吹动了她脚下所踩的枝叶,同时也吹皱了她身上的长裙。
长裙荡起涟漪,纤尘不染。六月二十八日,周末。
气温高的令人发指。
然而黄历上却写着,宜婚嫁。
林义吃过早饭之后,便对着镜子穿西装打领带,还顺便用吹风对着头发吹吹,又拿起梳子梳上几下。
将头发梳成大人模样。
再用发胶固定,齐活。
见林义穿着挺的西装出来,小白眼睛不由亮了一下,又忍不住扁扁嘴,有些委屈道:“你真的不带我去吗?”
“不是不带你去,主要是这次去参加的婚礼不太一样,糟心的很,说实话,我都不太想去。”
说罢,林义长叹口气。
别人结婚都是好事,但刘健结婚就不一样,主要是他的结婚对象是那个小女朋友。
本来刘健过年登门被赶出来的时候,俩人就已经分,毕竟这事儿太狗血,但谁知道竟然肚子里还藏了一个。
算算日子应该是年前的事儿,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就一发而,估计是小雨伞质量不行。
还没结婚,就已经怀上了孩子,情况还这么特殊,他老丈人气的差点吐血,前女友牌的大姨子也跟着暴走。
接着,一家子就往医院跑,本打算着把孩子给打掉,但经过检查却发现根本没法做引产。 帮着把签筒收拾一下,两人便从道观里走了出来,进去之前还说里面可能会有道姑,但一直到离开也没看到半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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