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信的,我说的”
夏悦琳察觉到氛围不对,回过身来,这才发现对方正静静的看着自己,目光很平静,但她却从中感到一丝寒冷,甚至冷的她都有些打颤。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她还是强撑着笑道:“抱歉,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我所说的过分的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觉得我想的是什么样?”
“可能是违法的那类,但我说的就是”
夏悦琳将身上的大衣裹紧,似乎这样能够温暖一些,随即她略微整理一下思绪,这才开口道:“这么说吧,其实上初中时我就认识他,我们在一个班级,换句话来说,我和你老公是初中同学。
可多年之后,当我们学校里见面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刚认识的新同事一样,我还记得他,但他却不记得我。
虽然初中时我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但还是觉得很不舒服,我本来以为他多多少少会记得我的,可没想到他竟然把我忘得一干二净,甚至是半点印象都没有。
或许更应该说他本来就对我没有印象,即使同学三年,但我依然没有在他脑海里留下印象,这种情况,是个女人都会感到深深的挫败感,而我也不例外。
甚至我还感到一种羞辱感。”
“”
小白沉默一下,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表情复杂的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很过分的事情?”
“难道这还不够过分吗?”
夏悦琳笑着反问,伸手将鬓角的发丝别到耳后,抿抿嘴道:“所以我自然而然的就开始关注他,想搞清楚我到底为何会这么没有吸引力,竟然连被他记住的资格都没有。
或许是因为赌气吧,我就特别想让他喜欢我,准备等到他追求我的时候,我再无情的拒绝他,这样也算是一种报复。
但没想到他一直是那个样子,就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有时候见面,他还得思考一会儿才能想起来我姓什么。
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嗯,怎么说呢,总之弄到最后我发现,他依然对我没有感觉,但我自己却陷了进去。
我不知道你是怎样认为的,但对于我来说,这就是很过分的事情。”
“”
小白嘴唇微张,想反驳却又欲言又止,将目光看向门口,看着那个裹着羽绒服的背影,一瞬间有些失神,如果将自己处在夏悦琳的立场,应该也会觉得这家伙过分吧。
店内依然很暖和,
林义趴在柜台上听着她絮絮叨叨,心情正复杂时,就听到她说,“夏悦琳走的时候还祝我们幸福,然后我就觉得你确实有些过分。”
“你还是我媳”
林义停顿一下,叹了口气道:“好吧,我确实挺过分的。”
话虽如此说,但他还是不太想承认这一点,因为他不是对夏悦琳没有印象,他是对所有的女同学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印象。
林义回望了一下自己的初中生涯,将目光调转到十年前的课堂上。
那个班级里,夏天有着吱吱作响的吊扇,感觉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每当这个时候,同学们就会一起谈论如果它真的掉下来,会削掉谁脑袋的问题。
但一直到毕业,吊扇也依然坚挺,或许还能再坚持三年。
还有冬天,冬天有着供暖的暖气片,虽然上面早已锈迹斑斑,但锅炉房的老大爷却很敬业,把暖气烧的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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