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绣锦知自己此时身份尴尬,也不知道安王怎么想的,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对安王的态度淡淡的。
安王说上三句话,她才会答应一句,而且决不主动出声。
反倒是石绯,走着走着,发现五皇子似乎不那么往外冒冷气了,就又大起胆子,活泼起来。
她自小跟着她爹宦游,去过不少的地方。
安王生在京里,长在京里,看着凤子龙孙,天天这么玩,也觉得腻歪。
再说,打他懂事起,他母妃宠他是宠他,可就整天在他的耳边上,叽叽歪歪那点儿事情,安王其实也不觉得有多快乐。
此时听石绯讲一些个风土人情,石绯又没什么心眼,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安王直听得津津有味的。
因此上,他们四个走着走着,就变成石绯和安王齐肩,程绣锦与五皇子齐肩走。
五皇子也不说话,仍旧是背着个手,目不斜视,就好像任何事,都入不了他的眼似的。
程绣锦想他那噎死人的嘴,深觉得还是别说话的好。
想想自己,本是打算着要痛快玩一日的,结果变成这样,程绣锦也觉得郁闷。
两人就默默地跟在石绯、安王的身后,就见常妈混在人群中,冲着程绣锦打手势,程绣锦就知道,事情已经完备,也给常妈打了个手势。
结果就对上五皇子看过来的目光,程绣锦
想到上次,她也才捏了个石子,就被五皇子发现了。
程绣锦深觉得,五皇子的这个警醒性,应该是经历了许多危险,方才能练出来的。
却见五皇子就又平静地转回目光,目视前方了,就好像刚那一眼,不过是随意扫过来的一般,并没发现什么。
湖边上,此时已经围了许多人,远远看着,湖中有个二层高的楼船。
楼顶是一个比较宽敞的平台,有舞姬在上面跳舞,边上围观的百姓就有喝好的。
程绣锦瞥了眼五皇子,上前挽住石绯,笑说:“走了这半日了,你脚不乏?”
安王笑说:“临湖有个望远楼不错,就这时候不好订雅间。”
石绯立时笑说:“程姐姐肯定都安排好了。”
傻人有傻福,这话说得一点儿没错。程绣锦抽了抽嘴角说:
“小女子在望远楼已经包了雅间,想要过去休息会儿,要是两位殿下还想逛的话,不敢挽留。”
安王却说:“正好孤也走累了,就在一楼厅上歇歇,喝口水的再逛吧。
程姑娘订得哪面雅间?可是临水的?居高临下正好看表演,还能观荷,极是个好地方。”
程绣锦说道:“回王爷话,正是临水好面,小女子也没上去过呢,底下人订的,说临水的那面贵,就订了。”
石绯就笑说道:“这却是个妙人,贵的虽不准定是好的,但便宜的,却肯定不好。”
不一时,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到望远楼。
一楼厅上,三三两两散落着穿长衫的客人,也有几个女眷,应该家境不错。
别看边个没有仆妇丫头,但应该是在外面等着呢。
因外面有茶棚子,普通民众,并没有进来这里喝茶的,因此,游园的人虽多,这里倒也没到了客满为患的地步。
他们四个选了个空位坐下,跟着来的亲卫、程绣锦、石绯的丫鬟、仆妇,则就都在外面了。
小二过来,点了茶,还没容走,便就不知打哪儿飞来一物,直奔安王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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