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那么蓝,连一丝浮絮都没有,像被过滤了一切杂色,瑰丽地熠熠发光。
放学后,宋冉和贺延深约好去医院看望常络,却被医院告知常络今早就被警局接走了。
两人再一次去了关常海的地方。
仍是进了那个特殊的房间,里面的谈话已经开始了。
宋冉差点没认出来坐在中间的常海,这才多长时间那个白哲细嫩的男人已经变得脸色蜡黄、憔悴不堪了,但语气仍是不变。
“我承认我辜负了国家对我的教育,被个人的私欲和权力蒙蔽了双眼,做出了违法违纪的事情,我愿意接受对我个人的一切处理,至于其他的我确实不知情,也没有办法配合,我也希望案子早日结案。”
宋冉本来还有些同情常海变得如此萎靡,可一听他说的话马上又恨得咬牙切齿。
谈话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了,负责与常海谈话的人仍是反复地问着那几个问题,而常海的回答也仍旧不变,连宋冉都听得不耐烦起来,真不知道常海的精神毅力从何而来,能每天面对这样的对话。
这时,刘队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不用再问下去了,你们出来吧,按计划进行。”
宋冉还没弄明白刘队的话,就见里面的人陆续往外走,只留下常海一个人,正感迷惑时,屋子里又进去了一个人。
只见常海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上前就拉住了进来的人,焦急地问:“络络,你怎么回来了,谁让你回来的!”
“哥,你出了事你怎么也不告诉我,还好我回来了,要不我以后怎么还有脸活下去!”
原来进去的人是常海的弟弟,难怪他会如此反应激烈了。
想到这儿,宋冉偏过头看了看贺延深,直觉这又是他的主意。
“这也是思想工作的一种,亲情攻势往往比其他手段都更有效。”贺延深解释着。
宋冉突然觉得贺延深这个人真的是很冷静,行事严谨设计周密,总是会先找出其他人的弱点。
再或想办法试探,或进攻心理防线,自己现在了解他一些了,还真是觉得心机深沉。
“哥,谁是贩毒的幕后操纵人,你到底知不知道?”常络泣不成声地问着常海。
宋冉一听这个话题马上集中注意力看向常家兄弟,只见常海只是红着眼眶,并没有回答弟弟的问题。
常络见状哭得更厉害了:“哥,算我我求您,您要知道真相就说出来吧,我不想让你死啊。”
“我就是主谋,也不知道这帮警察到底在干嘛,一直不结案。”常海突然冒出这一句。
常络肿着眼睛,摇着头说:“你怎么可能是主谋,哥骗谁都别想骗过我。”
听着弟弟声嘶力竭的哭声,常海颓然地坐到了椅子上,任凭弟弟摇着自己的手,自己则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常络哭得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常海睁开了眼睛,盯着对面墙上的那面镜子艰难地开了口:“络络,男人有泪不轻弹,哥哥不在了你好好照顾好自己,你出去叫外面的人进来吧。”
常络肿着眼吃力地和哥哥对视半晌,才转身出去。
等工作人员进来后,常海又恢复了冷静,目光透过镜子落在贺延深的身边便挪开,冷冷说:“我会说出实情,但不能让我弟弟在场,还有让镜子后面的人也进来吧。”
学霸她人设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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