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弯上弦月,一条幽暗的盘山路,一辆豪车,孤男寡女两个人……
欢喜心里默默盘算着,虽然她从小力气就异于常人的大,不是那种夸张的可以单手举起大卡车的大,但之前在西市做大米生意的时候,她也是扛着200斤大米上七楼不费劲的。
何况,她平时也有自学一些跆拳道功夫,应该还是可以防身的。
但是目测这个男人身高至少187,身形大她太多,还是不能轻举妄动。
她态度软下来,“沈总,我不是说你可笑,我是说,两个人才认识就结婚这种行为很可笑。结婚不是小事,总还是要按照正常流程来才对。”
沈妄城皱眉看着她,不像是要找茬,倒像是在认真思索。
“知道了”,他周身的冰冷有些消退,旋即踩下油门,车子再次启动。
为了避免再和身边的这个男人有“交流”,欢喜决定假寐,等车子开到宾馆门口的一刹那,她就开门跳车,她跟他,多半句话都不想说。
然而现实总是骨感的。
当沈妄城将车子开到宾馆门口,辅一停稳,欢喜才摸上内拉手,还没等打开车门,沈妄城就已经将车门锁上。
“又怎么了?!”欢喜这次真的有些怒了。
她的目光,已经锁定在了挂在椅子旁用来应急敲车玻璃的小锤子上,并且盘算着用什么样的动作砸下去最干净利落。
“你给奶奶买了什么?”
沈妄城问的是她给沈老太太的那个答谢礼,那个原本是打算给叶雅然却被她拿来救急的礼物。
欢喜不耐烦道:“一把手工银质的梳子,不值钱的。”
“啪嗒”一声,车门锁被打开,她想也没想就冲了出去。
这人指定有点毛病,这酒店也是不能再住下去了。
*****
洗过澡后,欢喜将放在柜子里的古琴小心翼翼地拿出来。
顺手简单的弹了一曲,确定没什么问题,她才放下心来。
这是母亲生前最珍视的东西,欢喜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把它带在身边。
母亲死于一场车祸,那时候她虽然还小,但她打从心里觉得这车祸有蹊跷,可也因为太小,她什么都做不了。
五年前,何家一家人要将她赶出去,她本可以硬气地转身就走,可为了得到何文成彻查母亲死因的结果,她只能跪在大雨中,恳求他们。
何文成是当年除了警察外,最快赶到现场的人。
欢喜抱着古琴,深呼吸,让自己平复心绪。
这次回来,她不单单只是为了申叔那一跪,她要自己查清楚这件事情。何家的所有人都有嫌疑,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她抱着古琴,想着这些,渐渐的眼皮有些打架,陷入梦境……
醒来的时候,屋内阳光明媚,她昨晚抱着古琴就那么睡着了,窗帘都没有拉。
翻了个身,伸手去遮挡太阳,缓了缓,才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慢吞吞走去客厅。
却在走出卧室的一瞬间,险些叫了出来。
客厅中,赫然坐着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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