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特助戴着假发,眼神幽怨地看着盛赞,如果不是沈总坐在对面,他真想一拳打爆他的头。
不是被逼迫的,谁会大白天的在公司戴假发。
好歹他也是沈总的特助,这让下面的人怎么看他?真是威严扫地。
“别他妈用这种眼神看我,怨气太重,老子害怕。”盛赞强忍着想吐的不适,把脸扭向了另一侧。
“来的正好”,沈妄城不理会反应过分剧烈的盛赞,从办公桌的抽屉内拿出了一个吹风机,又拿出一个装满水的喷壶。
盛赞与葛特助都一脸迷惑地看着沈妄城的迷之操作。
“你,”沈妄城下巴一扬,示意盛赞,“拿着它”,他将面前的喷壶向前一推,推给盛赞,又指了指葛特助,“把他的假发喷湿。”
盛赞一头雾水看着沈妄城,又看看面前的喷壶,又看看让他极度不适的戴着假发的葛特助,极不情愿的拿了起来,将坐在旁边的葛特助的假发喷湿,直到水滴从头上滴下,沈妄城才让他停手。
沈妄城又将吹风机推到盛赞的面前,指着葛特助的头发道:“吹干。”
什么?
这不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既然要吹干,还让他喷湿干嘛?
盛赞看看旁边披头散发的葛特助,像个落汤鸡一样坐在那里,也不敢有什么怨言,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得一脸不情愿地拿起吹风机给葛特助吹了起来,完全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吹头发机器。
他心里嘀咕,难道自己刚刚惹嫂子生气被他哥知道了?这是想出来折磨他的新方法?那葛特助犯了什么错误呢?怎么看葛特助都比他要惨,这么一想,心里稍微平衡了一些。
可他万万没想到,同情葛特助为时尚早。
突然,手中的电吹风不再发出响声,也没有风吹出,盛赞看向沈妄城,发现他哥把插头拔了下来。
“带着感情的吹头发。”沈妄城冰冷的声音响起。
“还要带着感情?带着什么感情啊?”盛赞呆呆地问着他哥。
“假装你很爱他。”沈妄城淡定开口,然而盛赞和葛特助却没办法再淡定了。
盛赞再也受不了了,“哥,如果我有错,请让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让我给这么个东西吹头发!”
“我,我,我附议”,葛特助坐在凳子上,声音穿过湿哒哒的假发。
如果被之一的员工看到这诡异的场景,那将会在整个之一集团炸开了锅。
这种大集团,从来不缺八卦,盛赞几乎都能猜到下面的这些人会怎么传他。
葛特助在沈总的办公室戴着假发,沈总的表弟居然一脸爱意的为他把淋湿的假发吹干,都说沈总表弟风流成性,不成想居然男女通吃,连沈总的特助都不放过!
葛特助为权势所迫,甘愿戴假发、扮女装,只为博得小少爷欢心,以求在之一集团有个容身之所。好一段强制爱的虐恋情深!
盛赞想到这里,浑身打了个冷战,将手中的电吹风放下,不惜违抗他哥的命令。
“不行不行,这活真没法干,哥,我再也不惹我嫂子生气了,你换个别的方式惩罚我吧,我真的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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