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啊,我有一事相求。”
黎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叙述了一遍,阿青也答应了下来。
一边全程仔细听着的北年描完了妆才问到:“可……为什么会有两个阿莨呢?易容术?”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眼前这个人用什么来证明自己就是真的黎莨。
可仔细斟酌了一下,他还是没有问出口。
“不可能。”阿青否定得很绝对。“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不可能会是易容术。”
黎莨眸光暗了暗。
阿青应该和裴子轩一样……有什么东西在瞒着她。
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真不好受。
黎莨忽而心口一疼,失措的同时无意把茶盏茶杯全摔在了地上,瓷片碎了一地,茶水还冒着热气。
“阿莨!”
黎莨眼前一黑,又一次不省人事。
…………
云丝手帕搭在少女纤细的手腕上,白皙柔嫩的青葱玉指紧紧攥在一起,额前被冷汗沁湿的碎发贴在那个娇柔的容颜上,难受极了。
病美人最是令人怜惜。
早些时候黎莨便成了说书人口中讲不腻的话题。
听闻将军府有一娇娥,宛若天上谪仙人,生得那叫一个天姿绝色、倾国倾城。
“阿莨心疾发作,是一年比一年频繁了。”
黎莨频频病发,让长子黎景哲不顾宫里太医院一切琐碎繁杂的事务,请辞赶回了将军府。
黎景哲从小便不对武术感兴趣,一心埋头苦练医术,可把当时的黎大将军气了个半死,好不容易见老二黎景华是个好苗头,这才没有按着他收拾。
可之后没曾想黎景哲竟阴差阳错救下了太后,从此进了太医院,成了太后身边的红人。
“也不知这心结,何时能解……”
黎大将军的神色却是释怀。“我们辅国将军府,此后怕是与朝政权谋脱不开了。”
“爹爹此话怎讲?”
黎景哲在宫里待久了,自是不知道黎莨心结是当今太子爷裴子轩一事。
“今早退朝时,皇帝特意叫住了我,问阿莨是否有意中人,打算何时嫁人,看样子,陛下是想给阿莨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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