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星烟没动,她早就不干净了,年少的欢喜她怎敢再去触碰?
黑夜中,男人清冷的声音再次传到她的耳膜,“郁星烟,忘了我今天说过的话了?”
无论什么,交给我。
三年前,她被顾研算计,被送上制片人黄远振的床上,她喝断了片,没有丝毫记忆,第二天醒的时候,酒店的床上混乱,无不在向她昭示着昨晚发生了什么。
秦黎站在床边,淡淡说:“我去买药。”
回忆至此,傅执早已走到她面前,把她揽到了怀里。“黄远振不会再出现了,相信你老公,嗯?”
…………
回到家后,赵明兰已经将言言哄睡了。
傅执直接进了浴室洗澡。洗完澡,他随意擦拭着**的黑发,喉结微微滚动,看着坐在床边发呆的女人,目光深了几分,“过来,吹头发。”
郁星烟心里烦躁,在想黄远振的事情。“傅执,经常有人给我发恐吓短信。”说着,郁星烟点开手机屏,将手机扔到傅执那边。
傅执稳稳地接住,一目十行地浏览着短信,太多了。
眸里闪过一抹心疼。
他家小孩,在他不在的时候承受太多了。
烟宅地段寸金寸土,一栋独立别墅,几乎和下一栋隔了条商业街。黑夜中,安静至极。
郁星烟目不转睛地看着傅执,像个小学生,等待大人发话。
“过来,吹头发。”
郁星烟乖巧地坐了过去,拿起吹风机,手指拨弄着他的黑发。指节穿插着发丝,柔若无骨般,傅执身子紧绷着。
吹到一半,郁星烟关了电源。“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傅执伸出手,将她揽进怀里,郁星烟反应过来时,已经坐到了他的腿上。男人的怀抱,充满了沐浴露的味道。
傅执凑到她的肩头,柔下嗓音:“继续。”
他只穿了身黑色浴袍,本就松松垮垮的,这么一动,露出了紧实的胸肌,再往下,是完美的倒三角……
郁星烟一时失了神。
这男人,色诱她啊。
“不吹了?那做点别的?”傅执搂着她腰,有点酥麻。
再次摁下电源开关,郁星烟装作平淡:“别动。”随后,调成温风档,有节奏地拨弄。
啧,挺舒服。
吹完头发,郁星烟被傅执抱上床,大手紧紧圈住她的腰际。
郁星烟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好像听见傅执问了一句:“想不想知道言言妈妈?老婆。”
“是你啊。”
是你啊,一整晚,这句话都在郁星烟脑里萦绕,包括梦境里,她梦见她和言言去做了亲子鉴定,医生亲自说:“生物学母子关系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
梦醒了,此时正六点。
郁星烟轻轻翻了个身,恰好撞进正熟睡的傅执怀里。
炎炎夏季,天边翻起了鱼肚白,借着月光,郁星烟拱起身子,从被窝里伸出手一点一点地描摹着他的五官。
睡着了的傅执没有醒时那么凌厉,甚至给了郁星烟一种温柔的感觉。
从眉到唇,一点一点的勾勒。
“傅执,你好乖。”轻轻低喃出声,郁星烟从床头拿过手机,点开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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