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们走行,倒是把村民的毒给解了啊。”莘止澜看着喜滋滋就要走的张然,在她身后说道。
“呵呵,我觉得你还是自己想办法解毒吧。这毒呀,早期的症状是中毒者狂躁,然后呢,就是丧失理智的喊打喊杀的对遇到的人下死手。最后呢,是狂乱到把自己活活杀死。既然你医术那么厉害,你就想办法治疗吧,哈哈哈。”张然得意洋洋的撂下话,转身要走。
她有点爽地看到,莘止澜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所以说,你从一开始,就是想要这些无辜村民死?根本就没想过放过他们?”
“这是他们咎由自取!谁让他们站在你这一边,要对付我的?不懂得站队的下场,就是如此了!和我作对的人,必堕地狱!”张然字字铿锵地说。
“是吗?这么可怕啊?地狱是什么样我实在是好奇呢,要不然,你也让我下地狱见识见识呗。”张然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令她无比熟悉的声音。
她诧异的转头,然后就极度愕然的看到,不知何时,他们的身后出现了几个人!
这几个人,都是张然最不想见到,也最意想不到的。
分别是:神针刘,父亲张孝嘉,还有池屹,以及他的两个随从。
因为张然知道唐望已经派出唐难去对付截杀池屹等人了,所以看到池屹几个好端端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内心的震惊,简直是难以言喻的。
唐望虽然是外门弟子,可是实际上,他的毒功和对唐门所做的贡献,进入内门是迟早的事儿。就是这么一个用毒的高手,居然折了?
莘止澜看到,人群里面,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男人,悲愤欲绝地瞪着张然。眼神是一片死寂一般的失望之色。而刚刚那话就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了。
“爸!”张然看到男人,脸上露出了吃惊和愧疚之色。然而紧紧是瞬秒之间,那丝愧疚就一扫而空。进而变成了坦然。
“爸?我不是你爸!在你的眼中,我只是一个可笑的,被用来利用的傻子!张然,我一直知道你叛逆,可是没想到,你居然已经坏到了骨髓里了!你居然把你的亲生爸爸,给毒倒扔到了山道上,让我自生自灭!”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的平静,可那平静中的绝望,让人感到一丝的怅然。
莘止澜听到这话,顿时满目的不敢相信地看向了张然。
她知道她很冷血,很坏。可是坏到对自己亲生父亲下手,把父亲放到盘山道上,让过往车辆碾压的,简直是绝无仅有啊!
就算是牲口,还有护犊之情呢!
乌鸦反哺,羊羔跪乳,老牛护犊。和这些动物比起来,张然简直坏的畜生不如!
张然冷漠地打量了张孝嘉说:“嘿老头,你别用这种我欠了你什么的眼光看我。是,刚刚我是把你给毒倒放到了山路中间,不过你现在不是全须全尾的站在我面前么?还能控诉我禽兽不如呢。你看你,声音多洪亮啊,现在不是好端端的。所以老头,别犯崛,今天这个事儿和你没啥关系,你和师公呢真要管事呢,就赶紧把这个女人给抓起来,是她,刚刚用了恶毒的针法,把武浩的生命力都给燃烧殆尽了,武浩可惨了,现在的情况啊,恐怕大罗金仙都救不了了。”
什么?
听到这话,张孝嘉脸色悚然大变,怒瞪着莘止澜激动道:“你这个小丫头,怎么可以这样的胡来呢?人命关天啊,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恶毒的事情来?本来,还有一线希望的!可现在……”
张孝嘉的话还没说完,却是被神针刘在后背的腿窝出踹了一脚,冷声呵斥道:“孽徒,你给我跪下!磕头认错!”
张孝嘉懵了,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了,刚刚他好像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啊。怎会惹得师傅如此的勃然大怒呢?
“你个憨憨,眼睛忒瞎,心更瞎。识人不清差点害了自己和武浩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敢和师祖叫嚣?”
师祖?
谁呀!
不但张孝嘉懵,就连池屹和夜九他们也懵。
毕竟当时神针刘拜师的时候,他们都不知道呀。
然后在全场懵逼的情况下,莘止澜打了一个咳嗽,将大家的目光吸引过来说:“嗯,那个,你的师祖,应该是我……”
而且,如果莘止澜是父亲的师祖,那她岂不是要和莘止澜叫祖宗?
“神经病!姚婉婉你也太不要脸吧,什么便宜都占。接受和你父亲差不多大的人的下跪,难道你就不觉得不好意思么?”一边骂,一边去拉张孝嘉。
“喂,笨老头,你给我起来!嫌不嫌丢人啊!”
张孝嘉迟疑地望向自己的师傅,神针刘却是十分霸气的将张然也给踹到在地。“还有你这个逆畜,还不给你祖师爷磕头道歉?”
祖师爷?谁?还真的是姚婉婉啊?
张然都惊呆了。
更让她惊讶的事情,是神针刘也噗通一下就跪下了。“师傅,罪徒教导无方,请您责罚。
张孝嘉看到自己奉若如天的师傅都给莘止澜跪下了,咔嚓一下,惊讶的下巴都脱白了。眼睛瞠的大大的,瞪着自己的师傅。
“嗯,张然叛逆于你何干?赶紧让她把村民的毒解了,再小小的责罚一下,打她二三十下耳光就得了。”
莘止澜颇为通情达理的说。
“神经病啊你,打我?我连我爸都不认,还能认你这个废物为师傅!”张然一听这话顿时就嚣张的跳了起来,高傲地道:“姚婉婉,我可没工夫陪你疯,你这么闲的话,赶紧想办法给那些村民解毒吧。再过几分钟,发生流血事件,就不好了,呵呵。”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慢着,我让你走了么?我媳妇的要求你完成了么?就想走么?”池屹突然在这个时候,淡淡的出声。
张然闻言,看了池屹一眼,顿时就发出一声冷笑:“怎么?你以为摆平了唐难,就天下无敌了?我感念你救了我家的老笨蛋,放你们一马,就好好珍惜,别自寻倒霉。”
“三十个耳光翻倍。”池屹淡淡的说。
“呵呵,神经病。”说话间,暗恼的张然已经无声无息的下了好几种毒。结果,她诧异地看到,寂寂无名的夜九身上,突然窜出来一条五彩斑斓的小蛇来。
张开大嘴,吸溜吸溜的,将张然释放出来的毒雾,都给吃掉了。
张然看到这一幕,惊诧的嗅了一声,满脸不可思议地看向夜九。脸色变得无比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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