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嘭嘭嘭...”
飞射向三人的青石板,尽数被一刀两剑或砍、或削、或劈、或刺击碎。
至于飞射向渡厄的青石板,则被渡劫用自己手中黑索卷住渡厄甩过来的那根黑索、上下左右几荡的尽数扫开到了周边,叫那些青石板无一块擦着碰着盘坐在地的老和尚。
同一时间...
“嘿!”
渡难也是左右甩了甩手中黑索,随之内力灌注之下轻轻一震,数丈长的黑索就秒变一根长长的黑棍!
而后对着鲜于通,便是一刺...
卑鄙小人,断不可留。
“不好...”
将数丈长的黑索甩成一根长棍?
这种操作,鲜于通哪里见过?
当下,他只觉亡魂大冒!
且他知道自己手段下作,此番已经捅了马蜂窝,因而根本不敢丝毫侥幸,眼疾手快的他,当即就移步躲闪。
可他分明跨出了一大步,却惊异地发现两丈开外的黑棍所指方向,依然是他所处位置,这叫他心中顿时一凸,没奈何只得竭尽全力再挪步;只是这一步跨出后,黑棍的前端却依旧直指他所在,且已然追着刺到了他的身前。
“可恶。”
想要再躲,显然来不及了,因此只得双手把持折扇的全力一挡了。
“嘭...”
毫无悬念,他挡不住,且折扇遇黑索所化长棍一碰即炸,而后更是余势不减!
说来,他这电光火石间的操作、每一次躲闪,给外人的感觉,都像极了在故意往黑棍刺击的位置走位一般;可这种性命攸关的严肃事情,他如何能够故意轻率?
“噗呲...”
黑棍与其说是一根棍,不如说是一杆枪,一杆没有枪头的枪!不过,谁又能说没有枪头的枪就不能给人来个对穿呢?
“咳咳咳...”
鲜血大口大口而出,抓住被灌注了内力的笔直黑索,鲜于通双手颤抖一脸难以置信:
“少林派,你们怎么敢?”
他可是华山派掌门,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杀他,少林就不怕华山日后的报复吗?
然而回答他的,却是一道冰冷眸光、以及渡难对着手中黑索信手的一震...
“不要...”
双手抓住仍然坚挺笔直的黑索,鲜于通嘴唇哆嗦脸色煞白,急急嘶声求饶;
可惜,迟了!
黑索上,一道可怖劲力袭来,他的身躯顿时四分五裂!
何以至此?
怪只怪这位华山派掌门手段阴毒得过了底线,将三渡心中积郁了近三十年的杀意、燥意、争胜之心、复仇之心全都勾了出来!
嘛,偷袭可以,但用毒偷袭就有点欠抽了!
诶,用毒?什么情况?
华山派这位鲜于掌门,可不是什么好鸟:
别看他年轻英俊,生的一副好皮囊,给人第一眼留下的印象极好,甚至还有种如沐春风之感;但内里,这厮却是个追名逐利、为人奸诈阴毒的玩意...
鲜于通这些年曾有哪些作为呢?
首先是他对一个苗家女子始乱终弃。
且就在这个过程中,他盗走了那苗家女子的两对金蚕,为后来饲养金蚕、制造毒粉、将毒粉藏于扇中并配合暗器一起阴人,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而这一手伤人于无形,哪怕超一流高手一个不查,也会中招;便说原著中的张无忌,就曾中过鲜于通一手‘先礼后兵’的算计,若非主角光环碉堡,张无忌有着大成的九阳神功与乾坤大挪移护体,当时怕就得嗝屁。
其次则是他对于救命恩人胡青牛恩将仇报,甚至在睡了人家的妹妹胡青羊后,为了华山掌门之位,翻脸便不认人,转头就取了门派中的掌门独女,逼得已有身孕的胡青羊羞愤自尽、一尸两命。
而后是坑杀自家师兄白垣了...
为了稳固自己的掌门之位,他也是够拼的!
最后,便是这场三渡明显在放水的闯关游戏了,人家三老客客气气待你,你却甩手就是狠招阴招,这简直就是以怨报德的典范啊!
因此,渡难如何能够忍下这口恶气?
并且因为他鲜于通的这么一出,还陷在场中的昆仑派与华山派其余几人…
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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