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敏儿斜倚榻,静静的望着面前的皇,突然间,“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这声笑迅速吸引了皇的注意!他不满的转头,目光阴冷的盯着佟敏儿,不悦道:“你笑什么?”
“我笑皇的这份心思,可是全宫娘娘们多么想要、却又得不到的珍宝啊!”佟敏儿并未避讳什么,直言道。
皇脸色阴鹜更加,忽地佟敏儿斜倚榻,静静的望着面前的玄墨辰,突然间,“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这声笑迅速吸引了玄墨辰的注意!他不满的转头,目光阴冷的盯着佟敏儿,不悦道:“你笑什么?”
“我笑皇的这份心思,可是全宫娘娘们多么想要、却又得不到的珍宝啊!”佟敏儿并未避讳什么,直言道。
玄墨辰脸色阴鹜更加,忽地伸出手,死死卡住佟敏儿的脖颈,发狠道:“你敢笑话朕?全宫下,只有你敢笑话朕!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
佟敏儿却未挣扎,只是任由玄墨辰手发狠,脸色渐渐涨红,那双摄人心魂的美目却一动不动的望着皇,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皇…………”
见她如此,玄墨辰将手缓缓从她颈撤回,却一个反手,一把将她推倒榻,整副身躯死死将她压在身下!
一手粗暴至极,将佟敏儿衣衫尽数扯裂,一手撑在榻边,一口狠狠咬在她小巧精致的下巴!
“唔……”佟敏儿痛到双眼含泪,下意识偏头躲闪,而玄墨辰却用空出的那只手将她下巴一把扳回,让她不得不直面自己炽烈目光的逼视!与此同时,他身下的挺进也势如破竹一般,密集且猛烈!
没有细腻**,亦没有情话绵绵,只是一浪高过一浪的**侵袭,似乎要将佟敏儿整个人撞进自己身体一般!
佟敏儿并没有做好准备,眼眶泛出的泪胡乱飞舞,早已不受自己控制,忙主动吻住玄墨辰,希望用自己释放的似水柔情化解皇全然不受控制的戾气……
未料到,玄墨辰却在她耳边低声道:“你是谁?”
佟敏儿一愣,下意识答道:“臣妾佟敏儿。”
“你是谁?!”玄墨辰突然大吼出声,双眼也因情绪过于外放而愈加通红。佟敏儿只觉,自己的身体、思绪似乎都要随着猛烈撞击而支离破碎,脱口而出道:“安思郁!”
这个答案似乎让玄墨辰异常兴奋,他没再追问什么,却愈加专注甚至几近癫狂……
情潮渐渐退去,二人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干到一丝不剩,玄墨辰从佟敏儿身滑落,抵在佟敏儿香肩一侧,气喘尚还不匀。佟敏儿却默默拉起绸被,将几近的自己覆在棉被之下,斜睨着玄墨辰道:“皇今天的心情还是不错的,不是吗?”
玄墨辰偏过头,眼中的炽热已渐渐散去,目光渐转冰冷,望着她的一举一动,道:“你的话太多了。”
佟敏儿只是笑了笑,识的没有再说什么。沉默良久,玄墨辰却突然开口道:“她说,她喜欢桂花糕。”
“恭喜皇!”佟敏儿诡谲一笑,“臣妾,先向您道喜了。”
“喜从何来?”玄墨辰不解,皱眉吩咐道:“直言。”
佟敏儿轻轻耸了耸双肩,道:“您知道她喜欢什么,便是给了您投其所好的机会,这不算喜,又算什么?”
玄墨辰却轻叹一声,嗤声道:“哪怕朕吩咐最好的御厨做了给她,桂花糕也不过就是桂花糕罢了,又有什么可喜之处?”
佟敏儿却似笑非笑的道:“喜就在,她给了您展现心意的机会。”
玄墨辰听闻,定定的看着佟敏儿,似乎正在思索……佟敏儿飘身下拜,道:“臣妾只是想说,心意,才是打动一个人最重要的。”
“心意?”玄墨辰发呆的仰面望天,似乎在品味她话中之意……良久,方才回神道:“你僭越了,知不知道?”
没有得到回答!
佟敏儿竟不知何时,已趴在枕边,沉沉睡去……
“真是放肆,没半点规矩!”皇抬起手臂,欲要一掌将她击醒,但面对着她看去如此清美无辜的睡颜,终是收住了掌风!
算了吧!这次先饶了她!
……
转天晨起,安思郁陪同淑妃,一起来给皇后问晨安。
经过昨日的事,安思郁心中始终有些不踏实。皇后毕竟是皇后,即便她与淑妃向来不睦,但从前到底没有过明面儿的冲突,而昨日当着淑妃的面,皇几乎让皇后下不来台,这无疑是在打皇后的脸,大约这笔账,皇后十有**会算在淑妃头。
一会儿就要面见皇后问晨安,皇后会为难淑妃吗?
她不禁偷望身旁的淑妃,见淑妃似乎颇为淡然、气定神闲。见安思郁情绪不高,反倒是淑妃笑着安慰道:“你不必过于在意。自入宫那一日起,这日子就注定不会太平。”
虽说安思郁心中大概也明白后宫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吃醋争宠、勾心斗角似乎是日常,但见言知仪似乎早就已经习惯这种尔虞我诈的生存环境,心中颇感不忍!
言知仪是多么良善温厚的人啊!若她未曾入宫,嫁于良人平安一生,日子恬淡却温情,是否好过她整日被迫承应这些明争暗斗、守着那个不能完全属于她的男人?
可是,日子终归是她自己的,进入这个斗争漩涡,远望着心之人,毕竟是她心甘情愿的选择!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胡思乱想地来到皇后所居寝宫泰极宫门前,还未入门,便觉声声窸窣,似乎是几位女子正在交谈。
“丽姐姐,你说真的?张嬷嬷真的被关进了掖庭?”一位年轻女子的声音道。
“那还有假?”被叫做丽姐姐的女子声音媚态十足,道:“皇后娘娘亲自去了毓宸宫,都没把人保下来,生了好大的气!”
“要妹妹说,这淑妃娘娘也够狂妄的。仗着有孕,居然都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里。”那年轻女子接着道。
“哼!”媚声女子不满道:“不就是怀了个孩子么?谁不会怀啊?能养大才是真本事!”
“人家好歹有的养,不像你丽婕妤,想养都没的养!”另一女子阴阳怪气道。
“宋昭仪,你什么意思?”丽婕妤显然是恼羞成怒,大声道。
“字面意思。”宋昭仪继续阴阳怪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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