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签下,盖上了合同章。
这个要求实际上是齐楠提出来的,提出来的过程是单独找戈明商量的,这也造成了一段时间之后,戈明长期处在被压迫的地带。
得到了一个大合同,在和齐哲竞争的方面会更有优势,至于比原来高出的份额,他不信没人要。
“为什么要找他商量?”齐哲问。
“这事不是他全权负责吗?”齐楠理所当然回答。
“他做的判断,要我决定。”齐哲说。
“这么小的事你也管?”齐楠反问,她没有要质疑对方的意思,只是疑惑,如果是这样,那平常大大小小的事太多了。
“这事不小。”齐哲说。
“哪里不小了,又没死人……”齐楠话说一半手机铃声响起,是何华。
“那个事,我还以为你忘了。”
“后天是吗?有时间。”
“非要让那群小崽子知道拦我的下场。”
齐哲皱眉,等齐楠放下手机,“他们不是转学了?”
“你怎么知道?”齐楠挑眉。
齐哲不想做一件事就去对方面前邀功,那样看起来很刻意,“你不知道?”
“知道,但是你承认了,我才能下定论。”齐楠回答,“不过我还是要去的。”
没等齐哲问,她早一步回答,“你出手是因为你的原因,我还手是有我自己的原因。”
齐哲明白,没有阻拦,一群小孩子闹不出什么大问题。
对他来说,他们确实是动了不该动的东西,出手是为了自己。
齐楠来到约定地点,前方站着一排人,看起来二十岁左右,手里拿着烟,身上的衣服和何华改邪归正之前一样,也就是和他现在穿着的一样。
“你这是……”
“兄弟,”何华吐出一口烟。
这个时候,齐楠才明白,何华的校霸不是空穴来风,他是真的打架,和外面人厮混。
何华父母去世的早,只剩下一个年迈的爷爷,老人家不知道如何教育小孩子,他的关心和感情和父母是不同的,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没人告诉他。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何华的世界观是混乱的,老吴曾经让他们写一篇三观的作文,那时候的他,正在翻字典查看所谓的“三观”是什么意思。
好在这个小树在遇到了另一个秀美的小花时齐刷刷收回了周围的视线,从此眼睛里只剩下这么一个人。
“我说何华,这么长时间不见了,你也不说来找我们,不够兄弟。”带头的人没有名字,同何华一样,没爹没娘的孩子,染了一头绿色的头发后,世人称之为:绿哥。
“嗯,学习忙。”何华说。
随后是哄堂大笑,这简直是一个笑话,问天天在大街上打架斗殴的人有什么可学的,是学习的料吗。
“我说,你就该在大街上,干点见不得人的事,学习?”他绿哥轻笑,“得了吧。”
“没有谁该不该,没有天生注定在哪里生活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他想学,就能学好,人的血脉里除了长相什么都没有遗传,从有意识起,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想要的,想在你们这里,留在你们这里,他想回学校,就能回去,这适用于任何人。”
也包括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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