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小便要以药物每日淬炼肉身,温养经脉,直至成年。
父母离开之前,倒是留下了方子让楚歌按部就班地修炼。
只是他年少心性不坚,难以忍受锻体之痛。
整日与一帮狐朋狗友混在一起,早将修炼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然即使是武修入门,那位四公子没机会将夔龙壁从宝库之中带走。
这世上奇花异草虽多,但是修行有成者抗性惊人,就像那梦昙花,对常人来说有奇效,对入门的武者就没什么作用了。
取出《龙象锻体功》,楚歌将之放到了怀里,打算认真开始修行。
这个世界太危险了,哪怕是身在洛邑,都有被算计的可能。
做完这些后,楚歌又烧了热水洗漱一番,换了新衣,取出铜镜一看。
嚯!
只见镜中的年轻人近看金城武,远看吴彦祖,剑眉星目,双眼卓然有神,虽貌不比潘安,也相去不远。
直到腹中传来饥饿之声,楚歌这才放下铜镜,从怀中摸出几两碎银,打算出去买些酒菜回来吃。
刚走到宅院中,大门忽然被敲响了。
“侄儿,在不在?”一道浑厚有力的声音响起,伴随着铁门咣当咣当的声响,显然来者很是心急。
楚歌连忙上前打开门插,只见门外站着一个中年男子,约么三十余岁,相貌端正,眉宇间似有正气,身着皂衣,脚蹬长靴,腰间还挂着一柄长刀,正是前身的二叔楚承志。
“二叔?你怎么知道我回来?”楚歌有些惊奇地问道,他从牢狱中出来还没有一个时辰,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
“我一直在托人找上官求情,只是这案子太大,连县太爷都没什么办法。刚才到监狱里,忽然听差役说你放出来了,便立马过来看看。”
楚承志很激动,上来用力抱了一下,才接着说道:“幸好有姬公子明察秋毫,这才为你洗刷了冤屈。”
“本就是诬陷,这帮差役,不分青红皂白便拿人下狱”,楚歌现在回想起牢狱中的时日,他也是心有余悸。
“出来就好”,楚承志拍了拍侄子的头,欣慰的说道:“今天回二叔家里,让你婶婶做一桌好菜,咱们叔侄喝上两杯,庆祝你平安回来。”
“那就麻烦二叔了”,楚歌正愁找不到地方吃饭,见二叔提议,便答应下来。
....
二叔楚承志在新安县衙当值,领着一众快班差役,负责县里的治安一类。
好在新乐县距离洛邑不远,也就十几里的距离,去城里雇了个马车,日落前便来到了二叔家所在。
刚下了马车,便见到婶婶孙茹迎了出来,这是一位三十多岁妇人,眉毛纤细,肌肤光滑,有种成熟的风韵,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她身边还有一个五六岁大的丫头,抱着婶婶的大腿,扎着丸子头,留着鼻涕,一脸蠢萌地歪头看着。
这是堂妹楚荷。
“大哥!”楚荷还没到懂事的年纪,见到大哥后,嗷的一声就撞了过来。
楚歌上手抱住这小小的一只,将她放在了两肩上方,逗得她大笑。
除了楚荷之外,还有一个十七岁的堂弟,在洛邑的书院中学文,据说正在准备稷下学宫的考试,打算入儒家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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