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薇想跟着一起走,却被离安紧紧拽住:“你哪也不许去!”
不一会,馨月回来,道:“小舟小姐跟歇公子在房间呢,还问奴婢殿下什么时候回去?”
听闻两人没事,宋玉薇提吊着的心可算是放下了。
“现如今外头乱得一锅粥似的,你告诉他们可别到处乱跑。”离安道。
“奴婢已经叮嘱过了。”
“如此甚好。”
离安说着摸摸女儿脑袋:“苦了你了,小小年纪,竟要经受这些折磨。若是在王府,谁敢这样对你。”
“母亲。”宋玉薇纠结良久,最终还是决定说出口,“方才我在太子房间遇上一个带鬼面具的白衣人。”
离安怔住。
“我跟他交手了。”
离安撸起女儿衣袖检查。
“母亲。”宋玉薇深吸气,“那人提到你了。”
离安愣。
“他说,生米煮成熟饭,母亲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啪!”
宋玉薇话没说完,耳朵便传来一声锐响,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站在一旁的馨月大吃一惊。
她跟在离安身边这么多年,从未见她如此生气过。
离安望着打下来的手,也是吃惊。
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颤抖着手望着女儿泛出红印的脸,一阵心疼:“对不起,对不起!娘不是故意的。别听那些人胡说,什么生米煮成熟饭!都是没有的事!”
宋玉薇怎么也想不到母亲会因一句话打自己。
一开始她是不相信那白衣人的话的,只觉他无中生有,想靠编造来离间她们母女。
可这一巴掌下来,想不相信都难。
看着女儿愣在原地,离安更是肠子都悔青了。
毕竟女儿也没说什么,只是转达他人的一句话,她就这样沉不住气,倒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她深吸气,示意馨月到房外候着。
只剩母女的房间,安静得有些可怕。
房外传来细微的哭喊声和太监传话结束谒见的声音。
离安低头,沉默半晌,仿佛是在下定决定,道:“有些事,娘亲瞒着你,也是为你好。母亲这趟回来,其实,并非只是单纯为了养胎。”
果然!
养胎这样的借口,也只有小孩子才会相信。
堂堂一王妃,北地环境再不济,也不会差到需要千里迢迢跑京城养胎的地步。
只是曾经的宋玉薇年幼不懂事,对大人的世界不感兴趣,只觉哪里好玩就该去哪里,一直到出事,被迫骨肉分离都没怀疑过父母给出的这一说法。
“母亲这次回来,是为了查清你皇爷爷薨逝的真相。你皇爷爷惠明帝正当壮年,一向身体康健,却忽然染病薨逝,按理说皇帝驾崩,就该布告天下,通知各地王侯,来京吊唁,你父亲却一点音信都没收到,还是京中眼线在秘信中提出疑惑才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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