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天精地华。”庄云清说，“还养了一群小矮马，应该是给我师傅养的。”

于骞笑道：“你这样说你师傅，不怕他下台抽你吗？”

“台无大小……”台下的观众和于骞都以为他会说台下立规矩，结果，“台下立新坟。”

“等会儿！”于骞第三次拦下了庄云清，“你说台下立什么？”于老师都笑场了。

台下的观众就更别说了。

“台无大小，台下立新坟。一坟接一坟，都是德云人。”

于骞：“好嘛，都活不了。”

庄云清接着说：“其实于老师的马也有三大爱好。什么呢？点烟，倒酒，给人烫头。”

“净伺候我了，你看。”于骞点头。

观众们本来还有点糊涂，于骞一说观众就乐了，可不是吗？净伺候你了。

这一个包袱接着一个，把观众的肚子都快笑破了。

“还有一个人，跟于老师也有点关系，就是于老师的父亲郭老爷子。”

“等等，等等，你跟你师傅学点好吧！我姓于，我爸爸怎么会姓郭呢？还姓郭！”于骞气急败坏。

“对不起，我净想着我师傅了，”庄云清说，“于老爷子。”

“这才对嘛！”于骞点头。

“于老爷子也是个喜欢玩儿的人。”

“没错！”于骞同意道。

“老京城人，退了休之后没事儿干，就喜欢文玩。”从开始到现在，说了半天庄云清终于说到了今天的主题。

“这也是咱传统文化！”于骞点点桌子。

“什么叫手串，哪儿是核桃。”庄云清掰着手一样样指出来。

“文玩的核桃。”于骞接了一句。

“这都讲究啊！”庄云清赞叹一声。

“是。”

庄云清：“咱就说这核桃，拿到手里你要揉。在文玩里这有个好听的专业名词：叫盘！”

“哦，这您都了解？”于骞一脸惊奇。

“这盘可讲究了。”庄云清左手点点右手。

“哦？”

“怎么盘、盘到什么程度、用什么油盘……这都讲究。”

“盘这个还要用油？”于骞瞪大了眼睛。

“那当然了。”庄云清胳膊一甩。

“那盘这个都是用什么油？”

“人油。”庄云清嘴一张，两个字就这样被吐了出来。

“我怎么感觉有点瘆得慌。”于骞听到这话揉了揉自己的胳膊。

台底下的观众心里也有些发怵。

“人体分泌的油脂。”庄云清解释道。

“嗨，你吓了我一跳。”

“他这个盘出来的东西啊，质地又红又亮，质地就跟小珊瑚似的。”

于骞：“哦，那挺好的。”

“但这一般人盘不到这种程度。”苏云铭拜拜手。

于骞：“那为什么我爸爸能做到呢？”

庄云清回答：“他爸爸油多啊！为什么能分泌这么多油脂？”

“哦！什么原因啊？”于骞问道。

庄云清：“他爸爸每天喝鲫鱼汤，催油！”

于骞：“对，是，这玩意儿还利于产后的哺乳，我爸爸男的女的这是？”

庄云清：“什么呀！就是你爸爸想尽办法促进油脂分泌。”

于骞摆摆手：“没有那么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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