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书看着观南架着自己兜兜转转,绕了无数的小路终于在冷宫前停了下来。
没错,不用意外,就是冷宫。
但问题是,观南带赵良书走的也不是冷宫的正门啊。
赵良书:莫名有种不妙的预感。
观南先是扯起一个讨好的笑容,把赵良书靠在冷宫后的一颗歪脖子老树下,随后便当着赵良书的面,将东墙角的一堆草垛扒拉开,露出里面的狗洞。
观南将布袋推进去后,就转过头对着赵良书拱了拱手。
视死如归地道。
“对不住了。”
赵良书还没想明白,就被观南拽了过去,翻了个面,肚皮朝下,屁股朝上。
确定不会伤到赵良书的伤处后,观南再次开口。
“你稍微把脸往上抬点,可以枕在袋子上,仔细点别伤到脸。”
赵良书下意识反问:“什么?”
不过他到底伤重,这声音在观南听来和蚊鸣一模一样。
都是虚的!
水哥特意闭上了一只眼,画面太美,他还真是不忍直视。
“你说你怎么那么坏呢?有正门还不带人走。”
观南内心冷漠脸。
“走正门要钱。”
“现在的我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回头苏纨他们吃喝加上一个赵良书用药那都是要钱的祖宗,还走个屁正门。”
观南低着头,不作声地把赵良书往前推,整一个一鼓作气。
布料在地上发出的摩擦声里不时夹杂着虚弱的闷哼声那叫一个妙啊。
观南拍了拍手掌的灰,一点都不知道收敛。
“兄台,再辛苦一下,往旁边偏点。”
赵良书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突然有些委屈,却还是听话地扒着地儿,费劲往旁边挪了挪。
嘶,真疼。
因为赵良书腾地儿腾的不错,观南不费吹灰之力就进来,也算熟能生巧。
观南一进来就在赵良书身边蹲下身子,目光关切。
“你还好吗?进屋我就帮你上药。”
“我没事……”赵良书咽了口唾沫,惊觉有些不妥,“你帮我上药?!”
“还是算了吧。”
赵良书的头埋在布袋里,掩饰自己微微发红的面庞。
该死,他害什么羞啊。
观南噗嗤一声笑开了。
“我不帮你谁帮你,你还能自己上药不成。”观南说着,又是伸手去扶赵良书,“你也别担心……”
观南凑近赵良书耳边,轻轻说道。
“我们还指不定谁吃亏呢,毕竟我长得也挺漂亮的。”
赵良书感受着耳边的热气,总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难得的没有反驳观南的话。
她长得确实漂亮。
观南走到小院门口的时候,茗翠和文宝都在收拾院子。两人看到观南一边抱着袋子,一边还架着个容色出众的青年太监,一时都有些傻眼。
“公公,快来搭把手。”
文宝闻言赶紧过来接过袋子,对于赵良书那是一下也没碰,全留给了观南。
“这就是你说出去办的事?”文宝抱着袋子,在观南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眸子可是亮的惊人。
这可是瓜啊!
茗翠瘪着嘴,抱着胸站在不远处,却也睃着眼在二人之间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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