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嫣说着说着,禁不住再次落泪。
然而朱由检却皱起了眉头,思索片刻后摇头道:“应当不是魏忠贤下的手。”
“不是他还能是谁?这宫内他可是一手遮天!”张嫣闻言诧异抬头,随即却又肯定的道。
朱由检却继续摇头并且分析道:“皇嫂,魏忠贤能走到现在这个位置上,我相信他不是个傻子,纵然一时权利迷了他的心神,但他却很清楚,他的权利来自哪里?
他是太监,他的所有权利都来自于皇兄,没有皇兄的撑腰,别看他如今如日中天,不可一世,但却犹如无根浮萍一般,轻易便会被人折断!
所以,我断定他不会做这等自掘根基之事,况且他要是真想害皇兄的话,是断然不会让你找来的张太医给皇兄诊治的。
以他的能耐,直到皇兄去了,你都接近不了皇兄我都不奇怪。”
“可……哪除了他还能有谁?”
“呵呵,有谁?哪可就多了。”
朱由检先是冷笑,随即道:“皇嫂,你记得武宗吗?”
张嫣先是一愣,随即回忆后答道:“信王说的可是武宗皇帝?”
朱由检点头,随即又道:“皇嫂你还记得武宗是因何而故的吗?”
张嫣疑惑道:“不是因落水染了风寒而病亡吗?”
朱由检点头,随即感慨道:“是啊,我大明自太祖与成祖以后唯一一个能够提着刀子上战场的武皇帝,居然因为区区落水就染了风寒,从而病死,这还真是可笑啊!
也不知哪落水之处是不是什么万年寒潭,连武宗哪等人物的身体居然都扛不住,落了下水就死了。
就连皇兄也同样如此,我还真不知道,我们这皇宫中哪一处地方有个那么厉害的万年寒潭呢!”
起初张嫣还没反应过来,正奇怪朱由检为什么突然说起武宗,然而听到了这里如果她再听不明白哪她就真的傻了!
是了!武宗是落水而亡的,自己的夫君,同样也是落水而病的!
这也太凑巧了吧!
天启他平日里虽然不喜欢锻炼,但他喜欢做木工啊!而且还全都是亲手而为,做这种职业,平日里可是很考验身体的,所以朱由校的身体虽说不是壮的跟头牛似的,但也绝不至于落个水就病成这样!
这也太奇怪了吧!
张嫣的瞳孔渐渐放大,玉手轻捂樱唇,满眼都是不敢相信之色。
“信王!“你难道是说,害武宗的跟害陛下的是同一批人?”张嫣震惊兼之恐惧道。
朱由检额头顿时浮现起了几根黑线,这女人是傻的吗?
武宗距离现在都多少年了?怎么可能是同一批人?
朱由检只得无奈解释道:“皇嫂,他们可以说是同一批人,但却又不是同一批人!”
张嫣懵圈了,信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是同一批,又不是同一批的,这到底是不是同一批啊?
朱由检继续解释道:“说他们不是同一批人,哪是因为不可能,皇嫂你想想,武宗朝距离现在都多少年了,怎么可能是同一批人?就算当年的人里面有人命长,但到了现在恐怕也只能老的趴在床上等着人喂饭了。
但我又为什么说他们是同一批人呢?
因为,现在动手的这些人,跟上一批动手的人有着一个共同的称呼!
文官集团!”
“啊!怎么可能!”
朱由检的结论一出,张嫣第一时间惊呼道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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