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高强卖弄手艺,做了一顿3个人的晚餐,红彩妹妹和林一健都感到饭菜可口,吃到晚上点左右,将碗里的食物一扫而光,一滴汤都不剩。
红彩妹妹来了兴致,对他们说:“哎呀,从前有人问一个农民,如果让你做皇帝,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农民说,我要做了皇帝,最大的愿望就是要天天吃我们家乡的饭菜。哎呀,我就是那个农民。”
“啊哈哈哈!”高强和林一健笑得前仰后合,锤胸顿足,眼泪也笑出来了。
林一健表情夸张地说:“红彩妹妹,你也太敢编了,你比高强还要高强。”
高强:“不,她这是合理改编。”
红彩妹妹:“现在,我提议,去酒吧嗨一下怎么样?”
高强说:“好!去呀,让千万富姐高兴,那是我们帅哥的责任。”
他们说走就走,立即出门。
在小区门口,林一健招来了一辆的士,他们想起上次那一家“喂喂酒吧”还存着红彩妹妹的消费余额,就直奔那一家而去。
林一健有所领悟地说:“哥们,哥们,我现在想起来了,那天,那个酒吧的洋人老板,他是假意要给红彩妹妹免单,真意却是要勾引我们再去他那里消费对不对?”
高强:“!!对呀,我看也是,这说明,洋人也被我们的文明同化了。”
林一健:“反了反了,高强你说反了,酒吧是西洋文明,应该说是我们被洋人同化了。”
高强:“我没错,我说的是商业文明啊。洋人学了我们老祖宗的圆滑世故手段,背叛了他们自己文化中的诚信传统,难道我说错了吗??”
林一健:“喂喂喂,大编剧,你左一个,右一个,嘴里还牛逼哄哄说我们同化了西洋人,你这不是阿精神吗?”
高强:“呸呸呸!”
没等高强再反驳,红彩妹妹伸手在他肩上拍了一下,然后学着宫廷电视剧里的腔调,轻声细语漫不经心地说:“哎呀,一个极简单、极明了的事情,生生被你们两个弄得错综复杂、零乱不堪。不就是个互相融合的问题嘛,便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何必搅舌争个不休呢?”
高强和林一健听红彩妹妹这么一说,同时在心里怔了一怔:“她何时变得如此幽默深邃了?她真的是一个年龄22岁的小姑娘?”
在“喂喂酒吧”,3个人因为刚刚吃饱,就先坐下品红酒。
不一会,那个洋人老板过来了,热情招呼:“嗨,朋友们,欢迎光临喂喂酒吧,欢迎美女歌手红彩妹妹,晚上好。”
“晚上好。”
打过招呼之后,高强忍不住马上就问:“老板,上一次我们在你这里砬到的那一位娘娘腔,是怎么回事呐?”
洋人老板习惯性地耸耸肩膀,说:“哦,抱歉,上次让你们不愉快了。至于那个娘娘腔,知道吧,我们这一边几家酒吧都不欢迎他这个类型的。但是呢,某些酒吧欢迎这个类型,又嫌他不够漂亮。唉,很不幸,是嘛?”
大家对“那个类型”的话题不感兴趣,所以都未搭腔。
洋人老板也许是为了摆脱自己的窘境,就对红彩妹妹说:“哇,红彩妹妹,你的每次重大演出我都看过的,我是你的忠实铁粉。可惜本店场地所限,不能容下更多的观众听你唱歌。现在,我想请你跳一支舞,红彩妹妹,请你务必务必要给我面子哟,千万千万不要拒绝我好吗?拜托拜托。”
红彩妹妹见他态度绝对诚恳,加上自己情绪不错,就以她的标志性微笑表示同意,并站起来说:“好啊,跳吧。”
音响师调出了抒情音乐,灯光师启动了聚光追灯。红彩妹妹与洋人老板虽然是第一次跳舞,但不可思议的是,音乐一响,他俩人就立即进入状态,姿态和动作都像是一对老搭档。
开始,洋人老板与红彩妹妹多少有点拘束。后来,随着音乐进入,两人就越来越投入了,舞姿也越来越潇洒。音响师很有经验,接着又切换到拉丁舞音乐,使现场气氛更加奔放。
林一健和高强原来是用欣赏的眼光看他们跳舞的,但渐渐地觉得自己哪里都不好了。现在眼看红彩妹妹和洋人老板跳起了nn十足的拉丁舞,更感觉自己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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