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彩妹妹知道今天是无法躲避安娜了,说:“安娜,你跟我们去广东,谁知道你的情况,适不适合奔波劳累呀,万一有个闪失,我们可承担不起,你看呢?”
安娜:“放心吧老板,你是林经理的老板,也是我的老板,我会服从命令听指挥的,认真做好生活助理工作,保证不给你们添麻烦。”
红彩妹妹听安娜这么一说,感觉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便对林一健说:“那只好辛苦你和高强,多多关照这位临时助理喽。”
在从北京飞往广州的飞机,安娜坐在林一健和高强两个人间,她始终很安静,因为坐在她周围的剧组人员,她全都不认识。而红彩妹妹和杨一导演,他们两个人则是坐前端的公务舱,与经济舱之间是有阻隔的。有空姐经过公务舱时,掀起遮挡的布帘,安娜看见红彩妹妹正在与杨导有说有笑。
安娜将此情景看在眼里,真切地感受到了红彩妹妹的社会地位,但心里却是一万个不服气。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哼,一个盲人孤儿,只是因为会唱歌,碰到了王丽辉这个好人和东方艺院这个好学校,她竟然获得了如此辉煌的人生。即使如此,她还不满足,还要抢夺已经属于我的爱情。切,这种人,居然口口声声说要感恩社会,谁信哪?你信吗?反正我不相信。我倒要看看,我和你红彩妹妹,谁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
安娜这样想着想着,想得累了,坐着睡了。
睡梦之,有一个这样的情境:安娜和王光辉带着女儿王红妹在一个豪华的茶楼听歌,一家三口将这场歌会包场了。他们身后站着一排服务员,服务员每人手里端着一盘食品或饮料,恭恭敬敬地伺候着。而在他们前面的舞台,红彩妹妹在卖力地为他们三人唱歌。每唱完一首歌,由安娜朝舞台扔一张百元大钞。钞票在风飘飞,红彩妹妹伸手追着钞票满场跑,追得气喘吁吁,没法唱下一首歌,于是安娜双手叉腰,对红彩妹妹大发雷霆之威,吓得红彩妹妹浑身直哆嗦,嘴里不停地向安娜乞求原谅。这时,王光辉递给安娜一堆钞票,安娜将那些钞票抓起来砸向半空,让钞票在红彩妹妹头顶漫天飞舞,却怎么也接不到一张钞票。那种狼狈相,让安娜很开心,笑得前仰后合。
飞机开始降落时,安娜被人叫醒,林一健帮她收起前面的小桌板,她这才意识到,那个梦境确实是有点夸张了。
当飞机刚停稳,安娜箭步如飞似地冲到了红彩妹妹身边,问她:“嗯,你的行李箱呢?”
红彩妹妹说:“我的行李箱在高强他们那里,不用你操心了。”
安娜借机对杨导说:“哦,对对,是我记错了。杨导你好,我是安娜公主。”
杨导并不惊讶,友好地说:“哦,安娜,我听林经理跟我说了,你是络红人红糖歌友会发起人安娜公主。还有啊,介绍说你是王老板的夫人、王红妹的妈妈对吧?很高兴认识你。”
安娜内心十分欢喜,笑道:“对对,我是。”
杨导不知内情,指着安娜和红彩妹妹说:“那这么说来,你是红彩妹妹的嫂子啊,幸会幸会。”
安娜更开心了,差点要拥抱杨导。
红彩妹妹却冷不丁冒出一句话:“你是我嫂子?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哥结婚哪?”
安娜被红彩妹妹的冷言冷语惊醒了,马转变了态度和语气:“杨导,的东西不可信的。我是作为红糖的代表来看望红彩妹妹的,临时陪伴她的广东巡演,为她加油鼓劲。”
杨导是个极聪明的人,已经从红彩妹妹的话语猜到了一些端倪,调侃道:“嘿,安娜你是个络红人,却说的东西不可信?这不对吧?啊哈哈哈。”
与此同时,田力正在与王光辉通电话
“老板,有一件事,我想了又想,还是要告诉你。”
“什么事?说吧,你小子不是要跟我玩吧。”
“是那个安娜,她自己不声不响地跑到北京去找红彩妹妹了。”
“什么啊?她去了北京?找红彩妹妹去了?谁让她去的?什么时候去的?”
“老板,你别急,她是前天去的,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悄悄地坐飞机去了,她已经找到红彩妹妹了。”
“混蛋!她前天去的你现在才告诉我,你的脑袋被驴踢了啊?”
“老板你别急,我”
“你叫我不急我不急吗?你不是不知道,安娜这个人,她很有心计的,手段也使得出来,红彩妹妹哪是她的对手?”
“那,老板,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要你一分钟不要耽误,马飞去北京,把安娜拉回来,抓回来或者抱回来都行,是不能让她待在红彩妹妹身边,你懂了吧?”
“唉,她们今天已经到广州去了。”
“田力你傻呀,她们去了广州,你去广州嘛,要快!”
“好好好,我懂了,我现在马动身,一定把安娜搞回来。”
田力感受到了,王光辉反应很激烈,发了很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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