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飘飘洒洒的下了一夜,从窗口向外望去,被白色点缀的霍格沃茨和远处的山峰,一切看起来都像是童话世界。
只是这个世界没有恶毒的王后和善良的白雪公主,只有一个没鼻子的老头和疤头少年。
艾达还在礼堂里和双胞胎吃早餐的时候,学校门厅里已经聚集了很多高年级的学生了,等他们排队通过了检查,就可以去白色覆盖的霍格莫德村了。
放下手中暖暖的蔬菜汤,艾达和双胞胎也走了出来,门厅里的学生们叽叽喳喳的说着话,讨论一会之后是先去三把扫帚喝一杯,还是先随便逛逛。
排队的人群在缓缓向前,艾达已经能看到身材高挑的麦格教授了,她穿着一身翠绿色的巫师袍,正认真地检查着学生们的签字。
双胞胎在楼梯上招呼着艾达,艾达也就没有再看下去,而是跟着双胞胎一起上楼了。三个人来到四楼走廊的一半处,这里有一个独眼女巫的雕像。
乔治拿着活点地图看了看,然后对着弗雷德点头,弗雷德抽出了魔杖敲了敲独眼女巫雕像,小声念道:“左右分离!”
雕像的驼背打开了,露出了一个能容体型较瘦的人钻入的洞口。弗雷德带头钻了进去,紧跟着是艾达,乔治最后看了一眼地图,然后将它踹好,也钻进了洞里。
三个人在石梯上滑了长长的一段,然后掉到了一片泥土地上,湿冷的空气瞬间将他们包围。艾达裹紧了自己的加厚斗篷,又扶了扶红色的耳罩,这个红色的耳罩是韦斯莱夫人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很暖和。
整理好的三个人继续向前,通过一段像是巨型兔子窝的通道之后,来到了一道破旧石梯的底部,再向上走就看到了一个活板门,他们到了。
弗雷德顶开活扳门,小心地观察着外面的地窖,蜂蜜公爵的老板安布罗修·弗鲁姆正在搬运着商品,没有注意到被顶开的活板门。
当弗鲁姆离开以后,艾达三人也跟着离开地窖,混在了前来购买糖果的人群中。
蜂蜜公爵糖果店出售巧克力以及其他各式各样的魔法糖果,深受霍格沃茨师生们的喜爱,这里的空气都弥漫着糖果香甜的气息,艾达觉得这里一定是邓布利多的天堂。
艾达从商品货架上取下了一些巧克力和糖果,体型宽阔、秃顶的弗鲁姆正在给她结账。看着他生机不旺的头顶,艾达想到了韦斯莱先生,记得韦斯莱先生也是谢顶来着?
大英自有国情在此,艾达不由得开始担心双胞胎头顶上火红色的头发了。
从蜜蜂公爵离开,艾达和双胞胎走在霍格莫德的路上。由小屋和店铺组成的风景如画的小村庄,在雪后变得更加漂亮了,一片银装素裹。
霍格莫德平日里就有很多的人来玩,今天又加上霍格沃茨的学生,所以街道也变得拥挤起来。
文人居羽毛笔店里人不多,在双胞胎看来霍格莫德村的任何地方都比这里有趣。艾达在架子上挑选了很久,才狠心买了两根与毛病,她为此支付了十四个银西可。
从文人居离开的时候,双胞胎的脚步都变得轻快了,艾达却注意到两个人动起来的时候,总有叮当的声音。
艾达走在前面,双胞胎拎着购物袋跟在她的身后,他们路过了帕笛芙夫人茶馆,一对对情侣正在进入这个狭小局促的茶馆,一股甜腻的气息从偶尔打开的门中传出。俗气的蕾丝花边窗帘,让艾达一点进去看看的想法都没有。
无精打采的双胞胎直到进入佐科笑话商店时,才算是活了过来,他们在流连在一个又一个货架之间,仔细地计算着手中的钱,怎样才能尽可能多买上一些笑话产品。
艾达对大粪弹之类的东西无感,不过她倒是对蛙卵肥皂和咬鼻子茶杯有点兴趣。如果把肥皂和茶杯送给斯内普的话,一定会很有趣,就是不知道咬鼻子茶杯在看到斯内普之后,还能不能下去嘴咬他的鼻子。
双胞胎买了一大堆东西,加起来比艾达的还要多,心满意足的他们从佐科笑话商店走了出来。
“要不要去三把扫帚暖和一下?”艾达提议道。
三把扫帚是霍格沃茨师生们经常拜访的小酒吧,这是一间温暖舒适的能喝到黄油啤酒的地方。一位相貌标志、曲线优美的妇人正站在门口,也不知道是在等谁。
这位妇人正是三把扫帚的老板罗斯默塔夫人,和破釜酒吧的汤姆比起来,这两个老板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美貌的长相,凹凸有致的身材,无一不在吸引着少年人的目光。经营着一间酒馆,看上去就有很多故事,又大大增加了人物厚度,让罗斯默塔夫人不再是一只花瓶。
罗斯默塔夫人这样的女人,正是很多情窦初开的霍格沃茨少年的梦中情人,这样的女人远不是还在读书的小豆芽们能比的。
虽然年纪稍大了些,但是依然有很多的男生去三把扫帚,就是为了在点单和结账时和她说上一句话。在男生们的心中,罗斯默塔夫人大概就是心地善良的小姨,或者是妈妈阅历丰富的朋友。
“不去。”双胞胎拒绝了艾达的提议,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艾达觉得双胞胎的品味还是蛮高的嘛,她刚要开口夸他们两句,就听到弗雷德说道:“下次再去看罗斯默塔夫人也行,这次我们去另外一个地方。”
“我们去猪头酒吧,听说那里什么人都有。”乔治悄声说道,只是他的眼神还在罗斯默塔夫人身上。
艾达对两个毫无求生欲的男生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带头向猪头酒吧走去。
沿着大路往前走,经过了霍格莫德的邮局,每过一会儿就会有一些猫头鹰从里面飞出来,然后他们拐进旁边的一条小路,路口有一家小酒吧。
猪头酒吧,店如其名,破破烂烂的木头招牌悬挂在门上锈迹斑斑的支架上,上面画着一个被砍下来的野猪头,血迹渗透了包着它的白布。他们走近时,招牌被风吹得吱吱嘎嘎作响。
“你们确定要来这里?”艾达不确定地问道,“我还是喜欢罗斯默塔夫人的三把扫帚。”
“我们很确定,海格说这里有很多好玩的家伙。”弗雷德推开了门,当先走了进去。
猪头酒吧内部又小又暗,屋子很脏,艾达都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落脚,窗户上积着厚厚的污垢,阳光根本照射不进来,屋内光亮的唯一来源是木桌上的蜡烛。
在这里喝酒的人一个二个的都将自己的脸遮起来,每个人的造型都很诡异,一眼看上不去就不像是个好人。
酒吧老板正站在吧台里,用一块脏的不行的破布擦拭着酒杯,那支酒杯被他越擦越脏。他长着一大堆长长的灰色头发和胡子,个子又高又瘦,看起来不是很好相处的样子。
“要什么?”酒吧老板的态度不太友善,不像是一个做生意的人。
“劳驾,黄油啤酒,三瓶。”站在吧台前面的弗雷德说道。
只见酒吧老板从柜台中掏出三只布满灰尘的瓶子,艾达付了六个银西可的酒钱,只是拿东西的时候她又犯难了,酒瓶实在太脏了,无处下手。
艾达用大拇指和食指嫌弃地捏着瓶盖,将啤酒掐着提起,走到角落里一张还不算太脏的桌子坐下。
“实在是太脏了!”艾达悄声说道,在人家的店里说这种话,并不是什么礼貌的事情,可是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所以我们提前准备了!”弗雷德挑着眉头说道。
“你看,这是什么?”乔治献宝似的从袍子里拿出了他们提前准备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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