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贼!有种留下万儿!今日大辱,必定奉还!”艾题墨龇牙咧嘴怒道。
“辱你者乃是玄剑北宗弟子,你若要上门找麻烦,我北宗全宗上下随时奉陪!”
艾题墨无能怒吼,“玄剑北宗!我记着了!我天下商会与你们北宗没完!”
易不折潇洒一笑,捧着手飘然而去,恰如神仙逍遥游世间。
……
老者蒋恩给年轻行商讲完镇岳交易所当年的故事,年轻行商听后,激动莫名,热血握拳道,“好厉害的道士!我定要向他好好学习,努力精进经商之术!”
蒋恩呵呵一笑,“对!年轻人就该有梦想,即便不走行商这条路,来交易所做期权也是好的。”
年轻行商糯糯道,“我听其他行商说,期权压力好像很大?”
老者蒋恩指了指自己,容光焕发笑道,“我这精神状态,气定神闲,中气十足,身子骨矫健,面色红润,白须白发都有光泽,都是因为做期权的缘故。”
“是这样吗!”年轻行商十分意动,有些跃跃欲试。
老者蒋恩抚着须继续笑道,“你看我现在已经三十二岁了,精神还很好。”
“嗯?”年轻行商眼睛眨巴眨巴。
老者蒋恩悠然道,“十年前那个公证仲裁人小伙,便是我,我亲身见证了这些,所以深有体会。”
年轻行商倒吸凉气,随意聊了几句,便赶紧告辞。
行商减一,农夫加一,都是后话。
……
如同考试结束那般,易不折赶回水榭,瘫软在床上,疲倦到极致。
小白狐却不肯放过他,在他身上猛地跳高再扑落,再猛地跳高再扑落,弄得易不折咳嗽连连。
“师父,你饶了我吧,五天期权交易惊天动魄,搞得我好想吐,再被你这样练习扑猎,就更想吐了。”
小白狐折腾了他一会儿,尽了兴,便身子放躺在,尾巴对准易不折,在他脸边撩个不停。
易不折被他撩得发痒,格格一笑,将它一把举起,“行了师父,这几日让你在那种闷躁的环境陪我,也是苦着你了,晚上带你去外面吃烧鸡怎么样?”
小白狐似乎听懂了“烧鸡”二字,迅速钻入兜袋,摇晃着小脑袋,探出头“啾啾”叫个不停,似在催促。
一个鲤鱼打挺,易不折将兜袋跨在胸前,哈欠连天往水榭外赶去。
刚走出几步,就发现水榭门外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躲在树后探头探脑。
易不折撇嘴一笑,“正好,省得我去找你了。”
他趁风中转不注意,悄悄绕到身后猛地一拍,“喂!”
“啊!”风中转猛地一惊,朝前一扑,头磕在树上磕出一个包,“痛痛痛!易恩人,你干嘛吓我!撞破头又要花钱买药了!”
易不折诡秘一笑,将他肩膀一揽,“风小弟,从此不用再担心钱的事了,哥已经带你起飞了,走,我请你去吃烧鸡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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