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见有人搭话,便和他聊了起来。
原来这个律师事务所是由一个大律师开的,独自控股,这三个人都是实习律师,还没有正式打过官司。
张让问眼镜男大律师什么时候回来,三人只是摇摇头,低下头重新忙自己的事情,不再搭话。
“额...”
张让三人明显感觉到空气中充斥着尴尬,难道是说错什么话了?
“老张,你还记得强哥的那句名言吗?”
刘辉宏悄悄说道。
张让迷茫的看了刘辉宏一眼,摇摇头。
“凡是讲道理讲不通的事情,都可以用钱解决!”
张让一拍脑门,重新走到眼镜男的面前说道:
“哥们,你们老板什么时候回来?我这边要跟他谈一个几十万的单子,你这态度不行啊!不想干了??”
瞬间眼镜男的表情就变了,抬起头,尴尬的笑着,让三人在待客沙发坐着,自己去给三人倒了三杯热水。
三人对视一笑,刘辉宏挑了挑眉毛,一切尽在不言中。
眼镜男可谓是态度转了三百六十度,恭恭敬敬的对三人说老板出去谈单子了,要下午才会回来,建议三人先去吃饭,两点左右再过来。
三人点了点头,便走出了门。
此时,新海县火车站,王强的父亲王刚,张让的父亲张雷,结伴坐了新海开往东南市的火车。
郑媛媛的父亲郑有财也是坐了从重安市开往东南市的火车。
王强五人酒足饭饱后就往东方梦凡家里赶去。
路东方梦凡开始给大家介绍自己的家世。
东方梦凡的父亲叫作东方起,主要做的是国内贸易,包括水果、农产品、日常用品等。从广南进新鲜水果发往南湖和北湖,从南湖进大米,北湖进茶叶等发往广南,这两年开始把南河省的红薯、大枣、花生等大批的发往广南,东方家的生意主要在这四个省。
“你家有几百万的资产???”
听到这里,王倩倩惊讶了,眼神里说不出是什么,或许是羡慕,或许是叹息。
东方梦凡的曾祖父东方战曾是江南一带的大军阀,后来兵败,地盘被对手抢占,带着一家人退到了南湖省。伯祖父东方武后来入了势力较弱的赤军,一路拼杀,最后的鼎定江山的一战战死沙场。
叔祖父东方雷,继承了东方战的衣钵,带着残余势力据守一方,在一次解救东方武的大战中被敌方狙击手枪杀。
祖父东方文,由于从小身子骨弱,不曾习武,不曾参军,在东方战的安排下进了洋行做学徒,十几年的金融经验,加东方武和东方雷的照顾,在一九四八年时拥有了一家自己的钱庄,每月几百万两银钱的流水。
一九六五年时家道中落,东方家族由一方富甲缩水成了小村中产,身家不超过五百块钱,在当时的农村来说,倒还算勉强过得去。
父亲东方起和叔父东方昇在这个时候带着五十块钱行走江湖,用二十年的时间重新打下一片江山,由原来的小村子搬回了省城,购置了两栋别墅。
一九九二年,东方文逝世,家族改革,东方起任新任家族族长,负责统筹,搬到了广南省,整个家族的中心也由此搬到了广南省,东方昇负责南湖省和北湖省的生意交接,东方武的独子东方豪负责南河省的生意。
“这么说,你家在军方也有关系咯?”
李志斌开口问道。
“不知道,我没有见过父亲和军方的人有过往来。”
东方梦凡摇摇头。
“那是你没看见罢了,肯定是有的,毕竟你伯祖父曾经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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