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陈文睿第一次看见林小荞慌不择言，从前认识的林小荞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你们不会是妖怪吧？”陈文睿自然地抛出了这个‘猜测’。

陈文睿大胆猜测，林父林母应该也是妖族，不然不可能配合林小荞演戏，而且外表十年如一日。

房间里的三人神色凝重起来。

林小荞却在这严肃的氛围里笑了出来，笑容僵硬：“你可真会开玩笑，这都21世纪了，你还在信这些封建迷信吗？”

陈文睿进一步逼近道：“我知道你们的秘密。”

林小荞眼里浮现出戒备来：“什么秘密？”

“当年你为什么要救我？”陈文睿却突然转换了话题。

林小荞也是一愣：“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这个自然是陈文睿的策略了：“这个你别管，你可以先回答我吗？”

林小荞淡淡一笑，像是回到了从前一般。

“救你，还需要其他原因吗，不过就是看不惯有人欺负弱小而已。话说回来，你个子那么高，居然能被一群不如你高的小混混欺负成那样，看着就好笑。”

“那你后来为什么又不理我了？”

陈文睿这个问题在心里也算憋了十年之久了，现在问出来，一箭双雕。

林小荞犹豫了一下，展颜一笑：“有来有往，你也回答我一个吧。你说你知道我什么秘密？”

“你是妖族的人吧。”陈文睿狡黠一笑，这正是他要的效果，不等林小荞多问，继续道，“你当时为什么不理我了？”

林小荞脸色从黑转青，再恢复正常，说道：“因为柳青青。”

“柳青青？”陈文睿丈二摸不着头脑，“你说清楚点？”

“好，我说清楚，你也说清楚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如何？”

陈文睿自然答应了谈判。

“柳青青喜欢你。”林小荞语不惊人死不休，“其实当时在学校，有很多女生都偷偷暗恋你，柳青青也是其中一个。她跟我说了这事，我自然要给她机会了。后来柳青青不是都在罩着你吗？”

“她喜欢我？”陈文睿翻了个白眼，“她那叫罩着我？一天吩咐我做这做那，和校园暴力没什么区别吧。林小荞，你该不是在糊弄我吧。”

林小荞认真严肃地看着陈文睿：“我感觉她到现在都还喜欢你。上次她不是喊你去她公司上班吗？”

陈文睿只好信了百分之二十...三十...五十...好吧，全信了！

往事一幕一幕又浮上水面。

柳青青确实是吩咐自己做很多事，但是当时的柳青青是学校一姐，有她吩咐陈文睿，那些小混混们也逐渐不敢来招惹他了。

自己高二高三时，就逐渐脱离了被校园暴力的魔咒。

这些，看似和柳青青没关系，却确实

“到你了，陈文睿，你到底知道什么。”

林小荞，林爸爸，林妈妈三人齐刷刷地盯着陈文睿。

在这场对话中，林家父母保持了绝对的沉默，更是让陈文睿确定了他们就是林小荞的同类，熊猫妖，不然他们不会这样臣服于林小荞。

“我知道你们是熊猫妖。”陈文睿看向林小荞，“而你，是熊猫妖族的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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