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伯煊到了驻地后,去办公室跟翟远方强调了一遍,他要请假,晚上并且还夜不归宿。团里如果有事,可以往他住处打电话。
当时翟政委就跑到窗户边望,回头想说:“你再岁数大了等不及了,也不能犯生活作风问题啊!”
结果看叶伯煊脸黑了就憋住了,啥也没问,只意味深长的点头。
叶伯煊明白了,这人当政委想的方面就是杂,思想实在是太过黑暗了。
出了驻地,开车直奔火车站,先找关系托人给夏秋弄了张卧铺票,然后去饭店买了很多包子,又跑到百货大楼买了一罐子麦乳精,打算给夏秋明天带到火车上吃喝用。
拉着这些东西,叶伯煊就开到了招待所。
一进屋也没废话太多,直奔主题就张罗:
“哥,收拾收拾东西,跟我回家住。这地儿不如家里方便,住宿条件有点儿差。”
夏秋躺在床上刚眯了一觉,实在是坐火车又困又乏地,就寻思可以关好门,睡到明天直接坐车回学校呢,结果叶伯煊敲门给他敲的打乱了计划。
“啥?可不行啊,咱都住了,花钱了,凭啥走啊?”
叶伯煊边给夏秋卷好行李,装毛巾脸盆啥的,边回头跟夏秋说:
“刚天儿在这,我就没说。这地儿晚上插门,太晚出不去回不来地。而且你看看,招待所条件有点简陋。
我在市区有套房子,都跟团里政委打好招呼了,今晚不回去。
咱俩一块儿去我那吃点喝点,休息好了,你明天再坐车有精神头。”
叶伯煊看夏秋还有疑惑,索性挑破自己的意思:
“咱俩今晚去给天儿报仇去,住这不方便,招待所有门禁。
哥,既然你来都来了,不想找那江山说道说道?都给咱奶气病了,咱怎么也得收拾收拾他。”
夏秋被说的火气上涌。在梨树村时,他就趁着他爷爷和他爹跟村里人打仗时,把对方手里江山写的信给抢了过来,就是打算到了这问问自家妹妹咋回事。要没这回事,他就要坐火车到了学校后,给江山的厂里写揭发信呢,他要状告这个臭不要脸的东西,诬赖自家妹妹,坏姑娘家名声。
夏秋寻思寻思,要是找江山说道说道,也无法出了这口恶气的话,他就还回去继续写信去。
现在还是先跟叶伯煊去见见那个家伙,看看他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
“成!咱俩走!”哥哥妹夫地俩人手脚都麻利,装上东西就到前台去退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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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就这院子,我在这市区的临时住处。你随处看看,我去洗手做饭。”
叶伯煊说完就麻利的两手拿着东西进屋了。脱军装脱衣服,大冷天的光着膀子穿个背心,看见站在院子里不知所措的夏秋,就又跑出去一趟,帮夏秋手里的东西拿进屋,继续招呼着:
“哥,进屋。我得换件衣服把火墙先烧热乎了,晚上睡觉不冷。
我这屋子一直都是旁边的一家邻居,给每天帮忙简单烧烧。估计不咋暖和。
然后我煮点面条,给你做炸酱面。对了哥,我是京都人,做炸酱面特别地道,一会儿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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