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宝珠连个异样的眼神都没有給李自聪。“三个数!说不说你掂量着!”
都没有給李自聪喘气的时间就喊一,差点没有把李自聪气死。
掂量个屁,他有胆票昌玩瘦马,可没有胆量将鸟露出来供人观赏。
“我听说姜家的管事欠了几千两的赌债,隔了一夜便将这些赌债还上了!
区区一个钱庄的管事,月薪不过几两银子,如何在一夜间就拿出几千两的银子?这其中没有猫腻谁信?”
姜宝珠敛眉,李自聪说的不无道理。
姜管事每月五两银子,若是不走偏门,就是攒上一辈子,也攒不上几千两的银子。
,“这话是听谁说的!”
李自聪双手抱拳,哀求道:“姑奶奶!我就是随耳这么一听,哪知道是谁说的?
若是知道能因此惹上麻烦,我指定将耳朵堵上!”对上姜宝珠阴鸷的眼睛,慌忙改口道:“我定然竖着耳朵听!不对!我还要将那人的脸印在脑袋里,若是有可能将人抓来送到姑奶奶的面前。”
姜宝珠冷冷的盯着李自聪看,以为她傻,听不出来他话里话外的讥讽之意吗?
李自聪被姜宝珠盯的浑身发毛:“姑奶奶!你有逼问我的时间,不如去问问姜家钱庄的姜管事,以你遛鸟……的手段,他分分钟就招了!”。
姜宝珠抽搐了一下嘴角……遛鸟的手段……也亏了他能想到这么独立清新的词语。
松开李自聪转身离开,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来:“谢了!”
李自聪:“………”
我艹你娘的谢。
这叫什么事啊!又掐脖子又威胁的,临了来声谢谢!这算不算打个巴掌给了甜枣吃!当他李自聪是吃枣的吗?他是吃饭长大的!
姜宝珠顺着原路返回,路经一包间。
“来!给爷笑一个!”声音悦耳,带着丝丝撩人的匪气。
姜宝珠眸光微闪,雪白的耳尖动了动。
这声音太熟,熟到她在梦里都经常听到过,还有那张脸,眼睑下的黑痣。
她前世是特种兵,学过听音识人的技能,虽然这人的声音已经不在沙哑,但是音质绝对变不了。
脚尖一转往包间走去,在门口踌躇片刻,抬腿将门踹开。
江慕南正坐在椅子上,左手边坐着个哥,右手边坐了个姐,。
他正伸手捏着姐的下巴,笑得贼贱贼贱的。
“这小脸嫩滑嫩滑的,还有这胸……”,
就在这时候门被踹开,本能的往门口看,对上姜宝珠内弯外翘的眼睛。
姜宝珠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一下,男女通杀,混合双打,这他娘的也太开放了!用手指指江慕南身边的一男一女,“你们两个出去!”
那一男一女看向江慕南,见他点了一下头,站起来往外走。
女人的个子十分的高,目测有一米八几的样子,迈着妖娆的步伐,在经过姜宝珠的时候,佝偻了一下腰,试图从面纱的底部窥到姜宝珠的真容。
姜宝珠往旁错了一步,轻生道:“再弯,胸就掉出来了!”
那女人如遭雷劈,垂眸时看见自己一高一低的胸,一张脸是红了白,白了红,随后做出一个让姜宝珠都罩不住的动作。
双手护在自己的胸上,用力的往上兜了一下,然后傲然的对姜宝珠飞了个媚眼,说了声“死样!”扭着胯骨走了。
姜宝珠:“……”
这是从哪找来的假人妖。
江慕南生无可恋的扶了一下额头,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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