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前走一点会路过工地的一个出口。
简佟心无意看过去,看昏暗的路灯下有两道高大的身影,仔细听还能听到一道男子的咒骂。
简佟心往街道边靠,尽可能的远离他们,只想悄无声息的离开这里回家。
门口一男子手在腰间提了提,手里握着两根绳子急躁的打结,嘴里叼着烟,黑夜里烟头的火星尤其明显。
转身的瞬间就看见对面的简佟心,男子手在裤子上擦了擦,手指夹住烟对另一男子说:“他妈的,撒了泡尿舒坦多了。”
接着举起手中的烟深吸一口,眼睛一直没离开过简佟心,指了指:“你看那女的怎么样?”
另一男子也注意到她,恰巧一阵风吹向简佟心,将她到膝盖的裙子吹向一边,完美的勾勒出微妙的身材,在炽白的路灯下展现得淋漓尽致。
另一男子眯起细眼,最大限度的咧开嘴角说:“真他妈得劲。”
吸烟男子猛吸一口烟,烟一下燃烧到滤嘴棒,他猛的将烟头扔地上,狠狠的踩灭看着简佟心的背影问:“附近哪里没摄像头?”
“工地在前面开了个过道,昨天刚打开还没来得及安摄像头。”
简佟心看快到小区门口也放松了,她刚才知道那两个男人用猥琐的眼神盯着她看,她是强忍住恐惧才没敢狂奔,她怕那样更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再经过一个过道的到小区门口了,她都能看见保安室里坐着看电视剧的保安大叔了。
突然过道里冲出一道身影,简佟心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捂着嘴拖进过道里。
恐惧一时全部涌上来,她用尽全力的想要挣脱,但黑暗里又有一个人将她的手反扣在身后,她除了腿能动以外其他都被控制了。
她试图发出声音引起保安室大叔的注意,但不知是电视剧过于精彩还是电视剧声音太大,保安大叔没有任何反应。
无力感使简佟心感到恐慌,她能清楚的闻到身后两人身上的汗臭,令人作呕。
被拖到一个角落里,双手被工地上的安全绳困住。
面前有一只手用力的压制着把她抵在钢板墙上有一只手捂着她的嘴。
工地亮起的灯让她看清眼前的两人,都差不多三四十岁,身上的t恤因为沾满泥灰已经看不出颜色。
浑身都是长期做苦力练出来的肌肉,这种人的力气往往要比整天待在健身房的大,简佟心要想凭一己之力逃跑是不可能的,他们随便挥一拳在她身上她都能在医院躺两天。
刚才抽烟的男子上下打量着简佟心,虽然穿着宽松的长裙,但裸露的胳膊白净如莲藕,和他们这种整天在烈日下晒着的皮肤比完全是两个极端。
他走上前摸上她的手肘,简佟心想挣脱但跟本不行。
简佟心扭动身子要避开他的手,但完全就是无力挣扎。
眼眶瞬间就红了,愤怒的抬腿准备踢他。
男人看穿一把握住,握着她手的手顺着她的手往下,来到她手背紧贴的臀部。手狠狠的附上,眼里满是猥琐的欲望。
他狠狠的捏了把,低声咒骂:“真他妈的软。”
简佟心滚烫的眼泪瞬间滚落,她眼里除了恐惧就只剩厌恶了。
“乖,给哥摸几下哥就放你走,现在这个社会哥也不能真把你怎么样啊。”男子说这手要伸向她因为恐惧剧烈起伏的胸脯。
她看着越来越近的手,浑身发抖,再次想挣脱但压制着她的手却像钉子一样把她扣在墙上,手腕的安全绳将她手摩擦得发红出血。
控制她的男子似也是有一些兴奋,捂着她嘴的手放松的向下移了些,简佟心张嘴就能咬到他小拇指。
她敛住发抖的身体,她在赌她最后一次挣扎能不能成功。
她用尽全力的跳起用自由的脚踢向身后的钢墙,慌乱中稳稳的咬住男子的小拇指。
一时间发出巨响,有铝板做的临时墙因为猛的撞击发出的闷响,和男子因为没有防备剧痛的大叫声,以及简佟心奋力大喊的“救命,救……”
另外一个男子反应得极快,简佟心还没喊完就被她捂住嘴,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你他妈是不是觉得我们不敢收拾你,你最好老实点不然老子就算坐牢也要让你舒服。”
简佟心知道他这是发了狠心,她不敢想象她如果没有成功引起别人注意来救她,她将会面临什么。
男人掐着她的脖子将她甩在地上时,地上铺满凹凸不平的石子,磕得简佟心眉头紧皱嘴里发出闷哼,感觉到有几块尖利的石子戳破了她衣服的同时也划破了她背上的皮肤。
疼痛使她脑袋瞬间清醒,原本的害怕也消失了大半。她半眯着眼想该怎么才能反抗时见两男子背后跑来一道身影,背着光简佟心看不清他的脸。
工地上的照明灯打在他身上,他就像从天而降的天使,周身都散发着光芒,一时间简佟心都分不清是不是太恐惧产生的错觉。
只见来的男子一脚将站在一旁的男人踢开,身体撞在钢板墙上和工地加班的声音融为一体。
掐着她的男人慌忙转身,后面的男子握住他的手将他反手一掰,他痛得跪在地上,发出惨叫。
男子又一脚踢在他腰间,男人瞬间就瘫倒在地,可想而知他用了多大的力。
两个人一时都痛得爬不起来。
男子急忙的走近简佟心,单膝跪地小心的扶她,轻声问:“怎么样?”
这声音有些熟悉又有点陌生,简佟心努力的想看清眼前这张脸,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的眼泪模糊了视线。
谈怺听着她细弱的哭声,看她杂乱的发丝和因为害怕极速颤抖的身体。
不知觉的心中柔软,温柔的将她拥入怀,手轻轻的拍抚她背,轻声说:“别怕,没事了,乖……”
简佟心的头靠在他厚实的肩上,一股好闻的洗衣液的香味让她逐渐镇定。
将头往他脖子间凑了凑,贪婪的吸闻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在经历过一个恶劣的极端后突然的舒适放松让人忍不住的不想离开。
许久,谈怺听她没哭后,轻轻给她理了理发丝,声音放柔说:“没事了,感觉怎么样,能站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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