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金宇哲走进了林易的咖啡店。

“早上好啊！金警官！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对于一个警察来说，想要凭名字和长相查到一个人的所在，并不是难事。”

“有道理，要来杯咖啡吗？”

“可以，要薄荷味的！”

“对不起，没材料！”

“你上次也说没有，这次怎么又没有？”

“喝的人不多，而且就算有，我也不想卖给你！”

金宇哲无语，林易见他点完单就唉声叹气的模样，边做咖啡边问他：“今天不用去警署吗？”

“我被停职了！”金宇哲没好气道。

“停职？为什么？”林易有点好奇。

“我上交的有关洪基范前辈的报告，被课长说是胡说八道，让我停职反省。”金宇哲心里郁闷，说完拍了一下吧台。

“你心里有气，拍我这里的吧台干吗？”林易把做好的咖啡放到吧台上。

两人正说着，又有客人进来。等人走了，金宇哲惊奇的回头看了好一会。

“诶！诶！回神了！”林易轻敲吧台。

“我没看错吧？刚才那是…少女时代的徐贤？”金宇哲头是转回来了，心思还没转回来。

“有什么好惊讶的，她又不是第一次来。还有，把你身上的录音笔关掉！”林易很淡定的说道。

“你是怎么…我差点忘了你也是Phontom，你怎么不出去找Gate，然后让他们绝望啊？”金宇哲的小心思被看破，索性关了录音笔。录音笔关了，他内心的好奇却依旧掩藏不住。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我不信！”

“你爱信不信！有空在这盯着我，不如去帮助那些有可能遇到困难的人。你不是说，那是你成为警察的初衷么？”

金宇哲沉默不语，林易忽然想到一个方法。

“诶，宇哲xi！不如我们合作吧？”

“合作？怎么合作？”

“你负责调查那些Phontom的来源，我负责帮你解决掉它们！”

“让我考虑考虑！”

牛角怪想让金宇哲绝望并诞生出新Phontom的那天，林易就算不使用不死鸟形态也能打赢，不过就是要费点时间。他变成不死鸟形态，原因之一就是想试探牛角怪会不会认出来，结果却是认不出。

这样一来，牛角怪的来历就变得扑朔迷离了。林易有心调查却无处着手，正好金宇哲上门，于是他才产生了合作的想法。

海选结束，接下来便要录制《PRODUCE48》的主题曲了。选择录制地点时，节目组自然而然的联系了合作方之一的Ment电视台。

正式录制之前，制作人团队给了练习生们好几天的时间用来熟悉歌曲的唱和跳。然后根据拍下的视频对练习生们进行了从F到A的等级划分。

到了正式录制当天，一大群少女们被带进了一个非常大的房间里。待会的评判方式，就是让每个练习生单独面对摄像头，以唱跳的方式表演主题曲。

最后再根据每个人的表现来重新划分等级。在熟悉主题曲的那几天里，第一次被评为A级的练习生里，有一半在之后被降了级。

降级的那些练习生，并不是她们不够努力。能来参加这个节目的练习生，每一个都很努力！但她们当中确实有人更有天赋，比如面对镜头时毫不怯场，以及表演时自然流露的舞台表情。

华夏人有“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的俗语，这个道理放之四海而皆准。可有些东西并不是单靠努力就能得来的，有的人无论平时练习的再多、再好，一旦站上舞台就是会怯场，连平时几分之一的水平都发挥不出。

而对于制作人团队，他们才没有那么多时间和兴趣去关注练习生们在舞台下是多么的努力、多么的认真！他们只看舞台上的表现，只看所有参加节目的练习生能否带给大家足够吸引眼球的表演。

不管是现场的练习生们还是工作人员，没有人注意到顶棚的架子上，停着一只通体火红色的小鸟。

这是林易干掉牛角怪、救下金宇哲的那天晚上，开发出来的能力。他释放出的这些小鸟可以存在很长一段时间，小鸟的眼睛就是他视线的延伸。

“咦？那不是曹柔理和崔叡娜么？真是两个可爱的女孩！”通过小鸟那双眼，林易“看到”了下方练习生们当中两个眼熟的身影，其中一个正在揉捏另一个的脸。

从小到大，林易就对肉乎乎的脸有着莫大的兴趣。福利院里所有长着小胖脸的孩子，都被他捏过，为此他还挨了好几顿批。

“刚成团的IZONE，好像有不少人的脸都是肉嘟嘟的。看来得先打好和权恩妃的关系，再利用她去认识其他的成员。”林易一想到以后有脸可以捏，顿时露出很“猥琐”的笑容。

“都准备，要开始了！”

在制作人团队的示意下，一名工作人员喊了一声。原本还在三三两两聊天的练习生们，立刻按照从F到A级的班次排好了队。她们的动作非常的整齐，一眼看去就像是在军训。

头顶的直射灯开启，舞台缓缓升起。站在最中心位置的的宫脇咲良瞬间成为了焦点。这位来自于岛国偶像团体“48系”的少女，在这段时间里成功的从练习生中脱颖而出，站到了录制区域最显眼的位置。

练习生们为了拍摄主题曲，排出的方阵是三角形的。无论从哪个方位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三角形的顶点。

与方阵最上层那耀眼的“明星位”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最下面的那一层。站在那里的都是被暂时评定为F级的练习生，追光不会打到她们身上，也没有专属的机位进行跟拍，更不要说节目组的特别照顾。

这就是这一类选秀节目最残酷的地方，但也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I promise I promise！”

主题曲的前奏开始播放，少女们的轻声呢喃慢慢放大，传进现场所有人的耳中。

当林易通过小鸟的眼睛，“看到”舞台上所有的练习生随着音乐缓缓抬头的一刹那，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练习生会对这一类节目如此执着，甚至不惜孤注一掷！因为，只要能站上舞台，一切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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