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请进。”
钱姐仍旧穿着那身黑色制服,平底鞋悄无声息地踏上了羊毛地毯。
“有什么事吗?”我停下了笔,强忍着心烦应承她。
“秦小姐,您最近是不是打开过三楼最东头那间房子?”
“哦,不是我打开的。”我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告诉她同裳的小伎俩,毕竟也没必要向她交代什么。
于是,又问:“那间房子是你锁上的吗?”
“庄园里有一二十间房子都是锁上的,您如果想参观,我可以带着你去。可是您私自用某种方式打开,就有些不太恰当了。”
她站在门口,脊背挺直,好像受到了很大的冒犯。
“对不起,我确实进去过,不过那门不是我打开的。”
我坦诚地对上她的目光。偏偏是在顾同泽不在的时候找了上来。
她笑了笑,眼神中说不出是轻蔑还是生气,好像在看一个淘气的小孩。
“如果你对她好奇,可以直截了当告诉我,我带着你去参观她的房间。你知道,自从她离开后,那间房子一直保持原样。我每个星期都会去清理一下灰尘,随时等待顾先生或者谁进去看一看。我们泊翠庄园总是很好客,您有什么要求,请尽管吩咐。”
“我不是什么客人。”
我小声说道。
“什么……?”她有些诧异,两只原本就有些凹陷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顾先生已经跟我求婚了。”
我将手放入领口,从怀里拉出一根白金项链。钻石戒指从怀里跳脱出来,折射出锐利的光。
这是去镇子上那日顾同泽和我一起在商场挑选的。因为带着有些碍事,所以我一直把它放在盒子里,塞在衣柜最深处。
早上回来我又气又恼,走到楼上就翻了出来,挂在了脖子里,仿佛一道验明身份的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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