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有没有有钱的朋友,家里有好车的那种。”许安启开口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许言琢磨了一下,有钱的朋友倒是有不少,家里有好车的也不少,于是回答到:“有啊,在鹏城有几个。”
“咱们老家没有嘛?”
“老家啊,好像还真没有,都是些同学,我同学也是你同学,家庭情况啥的你应该都知道。”许言摇了摇头。
许安启听到这话干笑了一下,也是,自己和许言就是同学,老家还能有什么别的朋友,他摆了摆手,然后说道:“那就算了,我还是自己去找找吧。”
许言有些奇怪的看着许安启:“不是,你问这些干嘛?”
“结婚的婚车还没搞定呢!”说道这个许安启有些烦躁。
这话让许言有点意外:“没几天你就结婚了,婚车还没搞定?”
“还不是许安亭那个孙子出尔反尔,本来都谈好了让他开他那辆奔驰去做婚车,临了告诉我不行,腊月二十七有事情,去不了,他娘的,当时还买了一条烟给他,现在说反悔就反悔。”许安启大骂起来。
听许安启这么说,许言的眉头皱了起来,许安亭这事办的着实不地道,都是一个村的,又是同辈哥哥,说反悔就反悔,他接着问道:“你是差一个车队呢,还是差一个头部婚车。”
“车队是早就谈好了,就差一个好车做头。”
闻言,许言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掏出手机,找到系统给自己下发的那条购车短信,里面有个链接可以看到自己的车什么流程了。
打开一看,已经进配送流程了,从粤东发货,预计三天内送达。
今天是腊月二十三,还来得及。
心里有数之后,许言笑了一下,拍了拍许安启的胳膊:“行了,别担心了,差一辆婚车这个事我来搞定。”
“你怎么搞定?”
“我也买车了,过两天就到,不会比许安亭的车差。”许言笑着说道。
许安启楞了一下,看着许言,脸上出现一些不敢相信的表情:“你知道许安亭的车多少钱嘛!”
“知道啊。”许言笑道。
许安启这才确信自己刚刚没听错,激动的站了起来:“言言,你挖金矿去了,你不是在这里水我吧?”
他这个动静也惊动了在晒太阳的其他人。
许照琦倒是没说话,只是高兴的看着许言,大伯许照隆忍不住了,开口问道:“言言,你买车了?”
“是啊,本来准备等车到了再告诉你们,对了,大爸,我今年想把老屋拆了重建个楼房,还准备跟您商量一下,看什么日子合适。”这个话算是同时回答了许照隆和许安启两个人的问题。
许照隆听到这话高兴的合不拢嘴,那种终于看到自己子侄有出息了的开心情绪从身上迸发了出来:“好好好,盖楼房这个事要得,真好,真好。”
许安启在旁边听得忍不住了,对着许照隆说:“伯,言言今年看来是赚了不少啊,照琦叔这以后有好日子过了。”
许照隆接着问道:“言言,你车什么时候到啊?”
“过两天应该就到了。”许言回答的很轻松,要给家人信心,我们以后的日子会好起来的。
这话听得旁边一直没说话的朱翠枝,眼泪留了下来,她走进屋内,对着大厅里摆放的许言爷爷奶奶的瓷牌遗像哭了起来,没人走进去劝她不要哭,她嫁过来时家大业大,现在却兄弟败落,儿子荒废,唯一还算安慰的是三个女儿还算孝顺,哭两声也好。
“言言,那这个事就这么说定了,用你的车给我当婚车。”许安启异常兴奋,连忙向许言要个保证。
“放心了,我什么时候掉过链子。”许言笑着说道。
“行,我这就回去跟我爸说,先走了。”许安启跟在座的几个人打了声招呼就跑回家了。
经过刚刚这么一闹,许言被许安景弄得暴怒的心也平静下来了,心里想着如果不是许安启过来打了个岔,自己刚刚过去铁定是要过去指着许安景的鼻子大骂,打牌的地方常年聚着一堆人,到时候场面就难看了。
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许言对着许照隆和许照琦说道:“我过去找一下安景哥。”
从许言记事开始,他就发现,村里总有那么一群人,平日也不见干活,整天不是打麻将就是打扑克,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来的钱,以前是集中在自己家,因为爷爷奶奶开着小卖铺,后面村里其他人也开起小卖铺之后,这群人就慢慢分散了。
许言走进一个小卖铺,这个小卖铺是他同姓的一个姐姐开的,直接开在家里一楼,房间摆货卖些东西,大厅放着4台麻将机。
这种本来在许言看来是老年活动中心的地方,此刻却聚集了一堆年轻人和中年人,就是不见老年人。
一群人在那里大呼小叫,里面空气混浊,烟雾缭绕,连许言这种老烟民都扛不住的咳嗽了几声。
顺着人群扫视过去,许言看到了正在打麻将的许安景,此刻的他愁眉苦脸,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摸着牌,牌肯定不是什么好牌,因为摸到之后他骂了几句脏话。
许言走到了许安景身后,看了一眼他牌,摇了摇头,这什么鬼牌,打了半天都没叫听,这种手气就别玩了。
许言自然是会打麻将的,而且麻将打的很好,从小在一堆打牌的人身边长大,不会才不正常,不过他确实不爱打牌,他弟弟更别提,看都看不懂,兄弟两从小名字没按照族谱排的安字辈取,爱好也神奇的没在这种家族传统艺能上面。
许言拍了拍一心都在麻将上的许安景:“哥,打完这把回去,大爸找你有事。”
许安景听到许言的声音,转过头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干笑道:“言言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两天回来的。”许言看到许安景那副慌乱的样子,心里的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直呼许安景能不能有点做哥哥的样子,你怎么那么怕我,你能不能争气点,不就是平时骂了你很多次吗?
看到许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不好看,许安景缩了缩脖子,然后转过头继续摸牌,嘴上说道:“打完这把就走,打完这把就走。”
听到许安景这么说,对面的人不高兴了,说了一声:“安景,你走可以,把刚刚输的账清了,你欠钱太难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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