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小七无奈的对着天空翻白眼。
“事已至此难道我的命要死在路上吗?”不由得一阵呜咽。
“小妹妹,你别伤心我带你去镇找大夫吧!”
“要不然嘞,难道你把我扔在这儿吗?可是你害我中毒的呀。”
一脸的梨花带泪满脸的控诉,搞个书生手足无措连忙摘下背上的筐子蹲在了戚小七的面前。
“你上来吧,我背你走。”
等的就是这句话,吃力的慢慢从地上爬到他的背上,戚小七就像一只稳扎稳打的蚂蚱,紧紧的攀附着书生的后背。
好在她身形娇小书生虽然文弱身形倒也是高挑的。
他的后背很宽广,不过按照他的力气也不知道能不能把她背出这片野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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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屋里
“娘,您喝药吧。”在一间不是很大的农舍里,书生祁宸裔端着药递给坐在床上的母亲。
“裔儿,辛苦你了,都是为娘的没用,让你操心了。”祁宸裔的娘是个绣娘,丈夫死的早她含辛茹苦把祁宸裔抚养长大。
原本也是个颇有姿色的女子,因为家境贫寒所以无奈嫁给了当时祁宸裔的父亲。
祁宸裔的父亲原本是个书生后来经过努力考中了秀才,本以为从此可以扬眉吐气却不料一场大病把他年轻的生命给无情的剥夺了。
也让刚刚生产不久的祁家娘子受了活寡。幸好还有热心的村里人偶尔会接济他们一些粮食马马虎虎的十几年也过去了。
祁家娘有一手刺绣的手艺,多多少少能勉强养活他们娘俩。
“对了,裔儿,你今日为何那么晚才回来?”祁家娘喝着药细声细气的问儿子。
“呃,娘亲,今日孩儿在小树林里救了人。”祁宸裔有些腼腆的站着。
“哦,救人!谁呀?”这孩子长的如此俊俏怎奈投错了娘胎。
“是个姑娘....是个还没长大的姑娘。”怕母亲担心连忙加了一句。
“哦,那她人没事吧?”于是祁宸裔就把白天在小树林里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天色已经渐渐深沉,农舍里还亮着不是很明亮的烛火,在窗口有两个人影透出来有说有笑的很温馨。
现在正值秋季银杏果初熟,桂花飘香的时节,在农舍外有一片小菜园,周围围着篱笆,还有一个关着几只鸡鸭的棚子在房子的后侧。
在屋后有颗银杏树和桂花树,还有几颗不是这个季节的果树,都是祁家娘一手栽种的。也是她娘家给她的唯一值钱的嫁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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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
“小七,小姐听说你去小树林为了摘野果子而崴了脚,特意让我拿一瓶跌打药酒来。”戚小七回到李府天都已经黑了。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她还有些余悸,扭伤的脚其实已经看过大夫也配了药。不过她当然不会说了。
“哦,雪儿姐姐,谢谢你帮我送过来哦。”见到进门的人脸上立马堆砌傻傻的笑容。
被唤雪儿姐姐的女子眼底闪过一丝嘲弄,见她一身的狼狈嘴角上扬抽了抽,随后就闻到一股不知道什么的气味连忙用锦帕捂住口鼻。
“呶,拿去吧。”
“哦,好。”接过跌打药水戚小七微微垂下的眼中闪过一丝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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