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岳大眼一瞪,说道:“怎么?我可是为你们好!跑步锻炼肺活量,你们这都不懂?”
楚云海和栾总两个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跑吧!不跑不行啊,他们俩要是不跑,那群被拉回来重新培训的演员们心里会怎么想。
栾总和烧饼的身体真不是盖的,两个人一直跑在队伍的最前面。
当然,也有体力不好的,张鹤白和郎鹤颜两个人就跑在队伍的后面。
可是楚云海没想到的是,周九粮和孟鹤糖两个人竟然在队伍的最后。周九粮一本正经的倒着小碎步,不过步幅着实小了点,而孟鹤糖在却围着周九粮跑,不时还做点鬼脸。
众人带带拉拉的跑完3000米,虽然没有规定时间,但是大家一个个还是累的气喘吁吁,纷纷瘫坐在操场上。
栾总喝了一大口矿泉水,指了指在树荫下摇着扇子的孙岳,说道:“孙岳绝对是故意的,这是公报私仇啊!”
“我早就说过,这个孙胖子不是个好东西!”,烧饼弯着腰,气喘吁吁的说道。
“啊?不能吧,我们俩也没有惹过孙岳师叔啊!”
一旁的孟鹤糖和周九粮皱了皱眉,一脸无辜。
楚云海一听,这俩傻孩子哟!
楚云海说:“你没惹,可是栾哥惹了啊。而且我在台上也没少损他。”
栾总说道:“明天还有体育课,这胖子明天不一定又会想出什么馊主意呢。”
“啊?怎么天天有体育课啊!”张鹤白哭丧这脸,生无可恋。
上午的其余两节课,是由相声界的几位老前辈教授,主要教他们一些相声理论知识,还有声乐。
这样的课对楚云海和栾总两个人来说太过基础,两个人也是心不在焉的听着课。
其实别说他们俩了,就说孟鹤糖和周九粮两个人,也是不需要重新学习理论知识这些东西。两个人坐在座位上,一沓纸,两支笔,两个人在那偷偷的玩起五子棋来。
反观坐在楚云海和栾总中间的张鹤白,听的十分认真。
张鹤白戴着个眼镜,把老师的话都记到了本上。
“嗯,嗯,嗯,啊,这个,你们懂了吗?”
楚云海看着张鹤白本上记的东西,笑道:“小白,你这个记得够详细的啊!”
张鹤白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云海哥,我这不是听不太懂嘛。我就心思把它都记下来,回去慢慢研究。”
栾总拍了拍楚云海的胳膊,说道:“师哥,人小白好学是好事,咱别给人捣乱。”
德芸学校并不是上一整天的课,因为有的学员们都在小剧场工作,都会很忙。
比如张鹤白,张鹤白下午的时候就跟着栾总和楚云海来到了三里屯小剧场,了解一下后台的各项工作,也熟悉一下以后的工作氛围。
到了晚上,张鹤白非要请楚云海和栾总两个人吃饭。
来到郭家菜馆,三个小伙子,一杯白酒下肚,就开始胡诹起来。
张鹤白脸色微微泛红,说道:“云海哥,栾哥,我和你们说。我那天晚上在公园,我做了一个梦!”
楚云海和栾总笑了笑,说道:“做梦有什么可吹的,我们两个也光做梦了。”
张鹤白伸着脖子问道:“你们俩也做梦?”
楚云海笑道:“我们怎么不能做梦了?
我没上春晚之前,就做梦上春晚。
等上了春晚,我又做梦德芸社开分社。”
栾总一听,端起酒杯说道:“师哥,我也是,我也做梦德芸社开分社了。”
两个人碰了一杯后,楚云海夹了口菜,冲张鹤白问道:“小白,你做什么梦着?”
张鹤白说道:“我啊,我做梦我的搭档是个鸭蛋头,就和今天那个郎鹤颜,颜哥的脑型一样!我还梦到郭老师,郭老师在个大院子里,拿着铁锹不知道在那挖什么。呵呵,你们说搞笑不。”
“哈哈哈!”,栾总和张鹤白开始笑了起来。
一旁的楚云海却被张鹤白这句话弄得清醒了几分。
这小白刚进德芸社就想当坟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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